“此事乃我一人所為……”
蕓夭自覺地坦說事實,可未及語畢,款款而至的單玄逸,欠身靠近。
他本身就是容顏俊逸,稍作情深,就如陳釀美酒,教人沉醉。單玄逸挽住蕓夭沾了污漬的手,溫柔拉起她,“你想做什么,應(yīng)當(dāng)告知于我。”
“那你會應(yīng)允嗎?”蕓夭低聲呢喃,并不希求他回答。
果然,單玄逸含笑不語,卻是珍惜的牽著她走出了屋子,劍客和守衛(wèi)傾身入內(nèi)。蕓夭想回望,可單玄逸左手鉗緊了她的左肩,迫使她半邊身子依靠在他懷間,只能隨著他的步子往前去。
“別殺她,這一切都怪我……”
面對蕓夭的哀求,單玄逸笑不達(dá)眼底,安慰道:“不殺。”
不殺,還不如殺了。御靈師日日承受殘酷的折磨,已是不人不鬼。長侍著急的去尋單玄逸,就是御靈師方才差點咽氣了。
他們有計劃在此地暫歇一日,此時布置妥當(dāng)?shù)娜A舍內(nèi),單玄逸屏退左右,牽著蕓夭至臥房,蕓夭一下驚了。她尚且年幼,早提防著有人見色起意,不過單玄逸一路的君子作風(fēng),讓她以為此人對女色沒什么興趣。
現(xiàn)在看,未必。
她被他抵在桌案邊,蕓夭可不想束手就擒,但硬碰硬絕對不可取,她思忖的數(shù)個呼吸間,單玄逸微涼的指尖已觸到她頸部。
“遇你之前,我尚不知姝色傾國是何等之姿……”
眼前貼近的人,身上一股暖柔的淡香,本是讓人放松的氣味,蕓夭卻忽地乍起。
若再見那尊惡神,她定要當(dāng)面罵到他吐血!
可壯志未酬前,該怎么解決這個惡棍?
“殿下,我尚年幼……”
“那當(dāng)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