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將將攏了攏頭上的花瓶簪,里面不知何時換上了一支蝴蝶蘭。
“我跟靖南伯府還真是八字不合。來參加個及第宴,先是被鄭六小姐弄臟綾裙,稍后又被魏四小姐領來這個白日宣淫的客房。”
講到這里,玉將將故意停頓了一下。
是個人都能聽出來,其中不太對勁。
就算說鄭蕊卿和魏霜落是故意為之,都可以。
“我不過是換好了衣服,發現跟頭上的花兒不太搭,便重新去摘了朵。待我摘完花兒回來,看到這里圍滿了人,就立馬過來看看。結果……早知如此,就不過來了。”
玉將將自嘲地笑笑。
師遠安突然開口:“將將你應該過來,不然這臟水就落實到你頭上了。”
玉將將頓了頓,仿佛被點醒了一般。
她的眼神變得凌厲:“靖南伯府真是好氣派,是打算給我護國公府獨女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嗎?”
靖南伯再也扛不住了,癱坐在地上。
不怪乎他這樣害怕,其實個中還有一段舊事。
護國公玉文邕常年鎮守邊關,王都只留一個弱女,難免擔憂她受欺負。
玉將將十三歲那年,也是她獨自守著偌大家業的第二年。
去參加陵陽侯府的宴席。
誰料,數九寒冬,被人推下了湖。
經調查,最終歸結為閨閣小姐們玩鬧,不小心才出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