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然在和秦蠻結束完了那一輪交流后,就再也沒有去過那間審訊室里了。
正如她當時所說的那般,她期待著這位的表演。
所以就以旁觀者的目光悄然等待著這一事件的慢慢演變。
然而,在等待了三四天后,還沒看到秦蠻口中那個人,反倒是許景辭忍不住趁著午休的時間就跑到辦公室來找她。
此時正巧辦公室里沒其他人,他喊了一聲報告后,就走到聶然的面前,直接就問“聶教官,請問秦蠻什么時候能出來?”
“不知道。”
“那營長打算接下來怎么辦?”
“不知道。”
“那至少奸細這個罪名應該能取消了吧?”
“不知道。”
聶然的一問三不知讓許景辭終于有些繃不住了,“那你知道什么!”
坐在辦公桌前的聶然放下了手中的筆,抬頭看向了他,回答“我什么都不知道。”
這讓許景辭的神情有些焦躁了起來,“可當時你來找我的時候,讓我去做證人,不就是想替她洗清罪名的嗎?怎么現在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只是根據她的口供來找你,并不代表我什么都知道。”聶然靠在椅背上,姿態愜意地回答。
“但是……”
許景辭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聶然打斷道“還有,我沒有想幫她洗清罪名的意思,我沒那么閑。”
這話一出,讓站在那里的許景辭隱隱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