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為什么聶教官會突然改口。
于是,神情漸漸嚴肅了起來,“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
聶然坐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問道“真奇怪?你不是不喜歡她媽?為什么對她的事情那么關心?”
許景辭皺眉,“我和她認識多年,就算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但兄妹之情還是有的。”
聶然淡淡地彎了彎唇角,“雖然我不太了解你們之間的感情糾葛,但是我可以確定她現在已經對你不感興趣了,連兄妹都不想和你做,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去當你的士兵去吧。”
“我知道她怨我……”
對于許景辭的這句話,聶然輕笑地道“別自作多情了,喜歡一個人從她的眼睛里能看得出來。我當時特意和她說了你這件事,但很可惜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既不為你的主動出面而感到激動,也不為你自愿的牽扯而感到焦灼,而是完全把你當成了陌生人。”
許景辭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神情肅然,“那就是在……”
“怨恨一個人是有情緒的,而她對你沒有情緒,那何來的怨恨?”聶然打斷了他的話,繼而又繼續道“你作為哥哥的該做的都做了,這苦果是她自己釀下的,就得自己嘗。能過關最好,不能過關也和你沒關系。”
站在那里的許景辭沉默不語。
他被聶教官的這一番說的心里沒由來的不舒服。
盡管他知道這話并沒有錯。
作為哥哥,他該做的都做了。
但是,那一句沒關系,讓他的心里有些不悅的情緒。
“你如果實在閑得慌,我不介意代替安教官取消你的午休時間,去訓練場訓練。”
聶然的逐客令已經十分明顯了,許景辭作為士兵自然不會堅持站在那里。
他說了一聲后,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