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中校被送往基欽鈉港的醫院里接受治療。
南部非洲醫生的技術確實好,止血、縫合、上藥、包扎一氣呵成,護士還給中校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中校卻不高興。
醫院里病人的數量并不多,和南部非洲本土醫院一樣,醫院干凈整潔,窗明幾凈,沒有震耳欲聾的槍炮聲,也沒有兇神惡煞的米州軍,醫生技術高超,護士認真負責,窗外花園里有蜜蜂在飛舞,空氣中淡淡的花香令人沉醉,一切都那么美好。
治療室的墻壁上懸掛著醫生的履歷:喬治·唐,尼亞薩蘭大學醫學院畢業,外科博士學位。
中校頓時肅然起敬。
博士,不管在美國還是在南部非洲,都是受人尊重的。
“你是南部非洲人?”中校隨口問。
“是的,尼亞薩蘭洛城——”醫生英語流利,正在給中校開藥:“——你的傷并不嚴重,我給你開了一些口服的消炎藥,記得一個星期后來拆線——”
“一個星期后嘛,到時候我還在不在維多利亞都說不定。”中校苦笑,他這也算是光榮負傷,應該很快就可以返回美國了。
“那也沒關系,隨便找個醫生都可以處理。”唐博士把藥方撕下來遞給中校。
中校接過來并不急著走,繼續跟醫生聊天:“你是尼亞薩蘭大學醫學院畢業,在南部非洲應該很好找工作吧?”
“我是為保護傘公司工作,之所以來到基欽鈉,純粹是因為這里的薪水比較高。”博士坦誠,保護傘公司駐外也是有津貼的。
“你難道不擔心嗎?”中校好奇,巴西可是戰地。
“沒什么好擔心的,我信任保護傘公司,更信任南部非洲聯邦政府。”博士冷靜,美國人受傷了也需要治療。
“你不怕我們的報復嗎?”中校直言不諱。
“我只是個醫生而已,做我應該做的。”博士嘴角淡淡的笑,想報復保護傘,美國人也要做好被南部非洲人報復的準備。
喬治·馬歇爾現在肯定沒心思報復保護傘,他現在最大的心愿是盡可能帶領更多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