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問我們上課在做什么?!蓖V說。
“你怎么回的?”路縉函問,好像是在等一個特別的答案。
“我說的比手?!蓖V很無情的說出了他們偷偷摸摸的小動作。
邊上的孫垚聽童訴說完就開始笑,還一邊吐臟字一邊笑。
童訴云里霧里,有什么好笑的事嗎,他們兩個在辦公室里經歷了什么。
路縉函也跟著笑了,但他是苦笑,苦笑里還有一點尷尬:“剛才,我跟川哥說了半天咱們是在傳便利貼,我說的有理有據的,我自己都快信了,沒想到你把我們出賣了。”
“川哥把我們叫過來的時候也問我們一樣的問題,結果路哥張口就是一句傳便利貼,我只能跟著他編,他忒能扯?!睂O垚補充道。
……童訴沉默,這好像是他的錯,不對,也怪不了他。誰能想到蔣川會把他們分開問,誰能想到路縉函編了一個傳便利貼,就算他不說實話也編一個也編不出便利貼來,萬一他再編個膠帶紙那更尷尬。
辦公室的門響了,三個人紛紛站好,笑的不笑了,說話的不說了,沉默的還在沉默。
蔣川今天心情真的不錯,只是隨便說了他們幾句外加對路縉函的便利貼行為嘲諷一番后就放了他們。在辦公室待了不到十分鐘蔣川就讓他們回去了,正好卡了個上課的點。
“你們上課比手干什么?”童訴問,他上學以來第一次因為搞小動作被請去辦公室,不弄清原因對不起自己。
“比誰的手白。”路縉函說,“孫垚他明明我黑還死倔。”
“你們兩個完全沒有比的必要,黑的如出一轍?!边@兩個人真的好幼稚。
路縉函和孫垚面面相覷,這句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路縉函三兩步趕上童訴,一只手圈到他脖子上,好兄好弟的說:“怎么如出一轍了,我這是曬黑的,還能白回來,可塑性比他大多了。”
“不過今天咱們還是有一線生機的,怎么說都是你出賣了組織,要不你幫我個忙,就當是彌補一下我被川哥嘲諷過度而受傷的玻璃心。”
童訴嘆了口氣:“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