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天氣漸冷,柳夢卻感受不同,腦袋時常會一陣陣的疼痛,只是還沒有那么難以忍受,所以并沒有很關心。
“若是愛上別人,我寧愿受地域之火。”“我寧愿受地獄之火。”“我寧愿受地域之火。”腦海深處似乎有什么正往外冒,柳夢猛地睜開眼睛,頭部像是受到某種沖擊一樣,頭痛欲裂。
“啊!”柳夢終于忍受不住那種痛,如同野獸一般抱緊頭低聲吼了出來。腦中回蕩著各種聲音,最后竟然全部轉化成蕭染那一張冷酷的臉。
“若是背叛孤,孤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蕭染那樣狠的面孔還是柳夢未曾見過的,柳夢直到抽搐著暈倒才解決這樣的痛苦。
就在此時,一個人影閃進院內,伸手在柳夢鼻下探了探,手指連著點在柳夢身上。柳夢本來很是痛苦的表情,慢慢放松下來。
“她如何了?”黑暗中一個被燭光照出來的一個晃動著的影子開口道,一個斜倚著的人隨意的道:“無事,只是微微發癲而已。”
“是否可治?”那聲音又響起。
“五分把握。不過,公子,我們要醫治嗎?”
“無用之人,何必費力,那人都不治,你我多事打草驚蛇嗎。”
“諾。”
自從那日病發后,柳夢很少再出門逛街,老老實實的呆在房中。那時候隨軍出戰的時候,她也曾和駱夫人交流過醫術,駱夫人算是當世少有的占卜者和醫術高明之人。
所以在駱夫人身邊呆過一陣的柳夢對一些基本的醫術還是有所耳聞的,只是此次自己發作在腦部,人體最為精密的就是腦部了,她可不敢來回敲打來看是不是哪里出現問題了。
思前想后,只感覺腦中隱隱作痛才罷休。這件事還是自己成功隱退了再說吧,更何況自己剛剛發現只要自己不想那么多,腦中就會輕松好多,所以在這種關鍵時刻只能暫時放棄。
“我讓你買的奴隸怎樣了?”柳夢前幾日就開始部署怎樣逃離蕭染的掌控,雖然她和蕭染在一起有一年之久,但是說到隱晦之處,蕭染還是沒有那么的信任她。所以她還不是了解的那么徹底,蕭染的實際的班底到底有多厚,她也無法想象。
更何況現在柳夢手下的人并不多,而她想做的事情又特別的多,所以才有些實力趕不上能力的窘迫。
“已經選好了,公子,你何時離開?”覓裳有些擔心,畢竟她也算是稍稍的知道一些蕭染的事跡,雖說柳夢自身也很強,但是蕭染很少吃虧倒是真的。
“就明日吧,你準備下,讓那些人聽我之令。”柳夢抬頭看著覓裳,有些話不得不說了:“覓裳,一年相處你已可獨當一面了,雖然我教你的只有商道,但這支持國家命脈的仍舊是最低賤的商人。雖然你的出身不高,但沒必要去?貴人生活的渾水,追求自己所要便好,嫁一個與自己兩情相悅的男子,然后過一生也不錯。從今日開始,我不再是覓裳你的公子,而是支持你的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