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我們可以離開了吧?”那個頭目勉強笑了笑,之后對瓦雷德說。
“當然,不過在此之前,你們應該先回答我的幾個問題。”瓦雷德向他們問:“你們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來西爾凡尼亞做什么?”
聽到這兩個問題,那個頭目很快做出了解答:“我們是一群自由士兵。接受邊境親王領的哈爾閣下的雇傭,保護他到您的國家進行貿易。”
這個回答還算明白,瓦雷德也清楚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們是邊境親王領,那塊可以稱之為舊世界最混亂的區域之一,的一群自由士兵。當然,瓦雷德覺得以“雇傭兵”,來稱呼他們更合適一點。或者也可以用舊世界,其他人,其他種族對他們的稱呼“戰爭之犬。”
這是一群循著血腥氣味不斷前進,靠著出賣武力維持生計的人。他們毫無節操,完全不再乎信譽或者榮耀之類的東西。也不對雇主挑三揀四。只要有足夠的金錢就行。甚至西爾凡尼亞的吸血鬼,黑暗精靈和北方蠻人都無所謂。
“貿易……他是一個商人么?你稱呼他為閣下?”瓦雷德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露出了諷刺的笑容來。而那個傭兵隊長也很快聽出了瓦雷德話語中的意思。
“對于您這樣真正的貴族來說,自然沒有人能與您相比。但是對于我們這些苦哈哈的自由士兵來說。只要給我們傭金的,那就是閣下。”那個傭兵隊長這樣回答,還暗暗捧了瓦雷德一把。
“好吧,你們可以走了。”瓦雷德再次笑了一聲,一個響指過后,大門再度打開。室內的空氣重新開始流動。一群自由士兵感覺好像再世為人一樣。他們這時候才發現,剛才室內的氣氛是何等的沉重。簡直就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世界一樣——同時,酒館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一個連隊,上百古墓守衛,也讓這群人心驚膽戰。
他們這才知道,如果當時真的與這個看起來不大的吸血鬼產生沖突的話,那么死的絕對是自己。
“這群蝙蝠骨子里透著邪性。媽的,以后再也不來這里了。”
不少的自由士兵心里面暗暗發誓。當然,這些家伙的誓言和大白菜沒什么區別。只要價錢給的足。
“多謝您的仁慈。”聽瓦雷德答應了他們離開。那個傭兵隊長總算松了口氣,再度道謝之后連忙帶著他的士兵們離開。就好像是后面跟了一個聯隊的食人魔那樣,要多快有多快。
“至于這個東西么……斬斷四肢,然后吊在城墻上。讓人們知道在西爾凡尼亞,冒犯了我們會是什么下場。”
這后面一句話,是瓦雷德對著趕過來的古墓守衛說的。而這一個連隊的古墓守衛,自然也是他通過魔法之風傳喚過來的。而在瓦雷德說完這話之后,他身旁的女仆瑪雅小聲驚呼了起來。似乎對瓦雷德下達這樣的命令很驚訝。不過她的意見瓦雷德總會無視掉。這一次也不例外。
聽到瓦雷德這么說。走在前面的那個古墓守衛抽出佩劍,刷刷的四下,便將他的四肢砍了下去。一眾亡靈士兵再度向瓦雷德行禮。之后就拖著那個倒霉鬼一步一步的離開了,留下一路血跡。被斬斷四肢的人彘,在城里引起了一陣恐慌。不過很快就平息了。
看著古墓守衛們離開,瓦雷德這才轉過身,對著那個目睹了全過程,癱倒在地的酒館老板詢問:“牛奶還沒好么?”
“馬上——馬上就好——”聽瓦雷德這么說,酒館老板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雞啄米似的對著瓦雷德點頭,同時就想要轉身向著后廚跑過去。他這樣恐慌的表現,卻是讓瓦雷德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