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加快腳步,伸出指尖,輕輕拽了下傅北恒的袖口,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我有一件事想問你。”
傅北恒沒掙脫,微不可查的放慢腳步。
“說。”
明漾道:“我就是想問問,你說,等涂良才出來后,不會報復我吧?”
“你想想看啊,四五年之后,我們那個時候早就已經(jīng)分開了,如果那個時候他要找我麻煩怎么辦。”
很快。
傅北恒轉(zhuǎn)頭看她,眸色驟然變冷,沒有絲毫情緒色彩。好一個“那時候我們早就已經(jīng)分開了”。
她倒是迫不及待。
傅北恒冷然啟唇,譏諷著問:“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關系。”
“不是吧,傅總,你也太無情啦!”
“無情?”
傅北恒一字一句地反問:“明漾,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一下就問到點子上了。
她想回答,不好,非常不好。
但是仔細想想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一切,實在沒辦法昧著良心否認他。
明漾這一生都過得太坎坷,唯一的親人現(xiàn)在也對她充滿了敵意,就仿佛劉文馨才是她的女兒。
回首這二十幾年,傅北恒已經(jīng)是對自己最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