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盛放了一天的太陽悄悄隱匿云中,聽任那漫天淡紫逐漸被張開了血盆大口的暮色細細咀嚼,吞噬殆盡。
伴著野貓極富春情的叫聲中,水澤佑一緩步走回自己的一次性安全屋。今天的貓兒叫得似乎格外激烈,即使是站在安全屋的門口,他也能隱隱約約聽見。
步入安全屋,水澤佑一輕輕關上門,他揚起眉,品味著這難得一見的美景。
原來他剛剛聽見的,并非是野貓發情的聲音,而是屋里那位被放置了一下午的人的聲音。
面前的房間里,正是被“折磨”了一整個下午的安室透。他的臉頰泛著超量情欲的潮紅,整個人都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濕漉漉的樣子格外引人注目。
安室透的蜜色肌膚在干涸的精斑以及淚水汗水的混合物的交織下,呈現出獨特的光澤,像是被人抹上了一層薄薄的蜂蜜,顯得色情又迷人。
這凄慘的模樣很是能激起人的凌虐欲,尤其是對于離開了基地后,愈發頭痛欲裂的水澤佑一。
他不禁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微笑,緩步靠近安室透,“怎么這么一副被玩壞的模樣?這樣就舉白旗認輸了嗎,安室透先生?”
水澤佑一輕輕伸出手,摸了摸安室透汗漬漬的金色發絲。
對于一直以來在高潮邊界徘徊的安室透來說,此刻他全身上下最干凈的地方或許就是那綴滿細小汗珠、閃耀著耀陽般光澤的發絲了——只沾染了純凈的汗水,并被一些其他的液體玷污。
料想安室透此刻也翻不起什么波浪,水澤佑一伸手打算將對方身上的束縛解開。
誰知他那被外面的冷風吹得有些發涼的指尖剛剛觸碰到安室透黏膩潮熱的肌膚,身下的人身體猛地抽搐了幾下,前面也哆哆嗦嗦地吐出了幾汪稀稀拉拉的精液。
天色漸晚,盛放了一天的太陽悄悄隱匿云中,聽任那漫天淡紫逐漸被張開了血盆大口的暮色細細咀嚼,吞噬殆盡。
伴著野貓極富春情的叫聲中,水澤佑一緩步走回自己的一次性安全屋。今天的貓兒叫得似乎格外激烈,即使是站在安全屋的門口,他也能隱隱約約聽見。
步入安全屋,水澤佑一輕輕關上門,他揚起眉,品味著這難得一見的美景。
原來他剛剛聽見的,并非是野貓發情的聲音,而是屋里那位被放置了一下午的人的聲音。
面前的房間里,正是被“折磨”了一整個下午的安室透。他的臉頰泛著超量情欲的潮紅,整個人都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濕漉漉的樣子格外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