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曉被懟,也不氣惱,別有深意的瞟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徐大壯,幸災樂禍的吐槽著。
“連外人都明事理,勒弛只是為我打抱不平而已,我好歹和你們有血緣關,一碗水不端平,還想著算計別人呢?”
昔日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乖乖女的徐春曉,變得伶牙俐齒,這樣徐父徐母心里很是不平衡。
徐父恨鐵不成鋼:“再怎么說,他也是你哥,動手打人就得賠錢,你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不曉得為家里頭著想就算了,也甭在這說風涼話,勒弛這筆錢得賠,不能讓大壯平白無故受委屈。”
徐母一聽,連忙附和著:“就是,再咋樣也不能讓大壯變成殘廢,去醫院里頭救治的錢,必須得勒弛出!”
一家三口沆瀣一氣,是打定主意要勒弛賠錢。
照這一家子人的脾性,不在勒弛身上咬下來一塊肉,都不會善罷甘休。
徐春曉上輩子被蹉跎了一生,早已看得清明,已經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勒弛幫了她,肯定不能給人家找麻煩,當即攔住了徐父的去路,眼睛直勾勾的掃過一家三口:“徐大壯就是沒了半條命,也得咬碎銀牙往肚子里咽。”
見徐春曉一直維護勒弛,徐大壯當即氣急了眼,強忍著手腕的疼痛,咬牙切齒道:“你這小賤蹄子,給老子閉嘴,老子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誰還給這老徐家傳宗接代!
你這么護著勒弛,不曉得的還以為你跟他有一腿,你要是再這么耽擱下去,把我給整成了殘廢,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要是殘廢了,他后半生可咋過?
徐大壯是死是活,徐春曉可管不著,雙手環胸堵住幾人的去路。
“你們別忘了,勒弛是部隊里頭退休下來的,我聽說,勒弛在部隊里頭表現不錯,一直有人惦記著呢。
這要是有人登門鬧事,憑借著勒弛在部隊里積贊的兄弟緣,到時候,咱們一家子,老底都得被人家扒了個干凈。
別錢沒要到,還惹得一身腥,賠的連褲衩子都不剩。”
徐春曉拿捏住徐父徐母欺軟怕硬的性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