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年紀,咋區別這么大,靳馳同志簡直就是咱這里的模范同志。”
左鄰右舍對靳馳贊不絕口。
有多欣賞靳馳,就有多貶低徐大壯。
徐大壯黑了臉,他最討厭這些老不死的拿他和靳馳做比較,再加上又被胖揍了一頓,頓時丟了面子,火氣更甚,嘴里罵罵咧咧怒吼著。
“滾滾滾,再在我家門口亂嚷嚷,糞水伺候,別怪我沒提醒。”
被這么一威脅,周圍的人陸陸續續離開。
徐大壯說到做到,最擅長做腌臟事,見不得人家好。
袁老太被氣的老臉鐵青,對徐春曉深感同情。
“春曉啊,攤上這么個哥哥,你也是命苦。
要實在不行,你就來嬸子家里頭,雖然日子清貧,但總歸有你一口飯吃,有你一個地方住,總歸不會餓著你。”
這個年代日子過得清貧,大多數人都是吃不飽,穿不暖,日子如火如荼。
話說如此,但個個都熱情淳樸,袁老太便是這樣的人。
徐大壯雙手插腰,在地上吐了一口濃痰,濃痰中還夾雜著一口鮮血,盤顯然這是靳馳的杰作。
“老不…呸。”
話鋒忽轉,幸災樂禍的譏諷著,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你要實在這么熱心腸,就把這賠錢貨領回你家里頭去,就是不曉得,你兒媳婦樂不樂意你這么干,說不定還會把你的棺材板給掀了呢!”
袁老太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徐大壯的手不斷的在顫抖著,語氣磕巴:“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