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嫃不常喝酒,酒吧更少去,今天她偏獨自過來了。
MASK——最近挺火的一家酒吧,前陣子沈巖特積極攢局的時候,帶他們來過。這里他也有朋友,但曼嫃不在乎了。大不了傳到他耳朵里,身T不舒服的謊言被拆穿,由他來提分手,正好,更省事兒。
她只喝一種J尾酒——長島冰茶,但那晚在這里,她喝過的那杯跟之前不一樣。
回憶起來,那時倪東湊在bartender耳邊囑咐了什么,大概是他特意要求調整了配方。
她品著今天這杯一如往常的長島冰茶,酒水似乎不是入胃而是涌進心里,酸澀地笑了起來。
倪東這個人最可惡的地方就在于,哪怕他人不在身邊,卻在她在意的每一樣事物里,皆不落痕跡地縫入了只有她會留意的針腳,讓她總是惦記他:
那晚的長島冰茶,甜味更淡,漫在舌尖有一GU清新的椰香,其余酒水配b應該也有所變化,但曼嫃知道,起碼是加了這一樣。
她端起長島冰茶深橙sE的杯身,細細看著,倪東在眼前仍舊揮之不去。
想他已然成為日常。
她,戒不掉了。
顫抖地笑著,眼淚積蓄已久,不需要醞釀幾乎在眼皮蓋下來的同時就滾落出來,打Sh了睫毛。
抬起手腕,酒水漾在嘴邊,正要一口g下。
一只手,卻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手指有力地抵住杯壁,攔了下來,“誒,這酒你這么喝完就廢了。”
曼嫃稍醉,轉過臉,下巴點在鎖骨,不耐煩地看過去是誰這么失禮。
“沈巖的nV朋友…曼嫃是吧。那天你,沈巖…倪東還有他nV朋友,哦對,他倆分了。誒,那天你們幾個過來給我捧場嘛。”
他打了一支煙,吐出煙氣,瞟過曼嫃手里的酒,“我記得,當時你喝了這一杯就醉了?!彼鼖徤砗髵吡艘蝗Γ吧驇r呢,怎么只有你一個人?”
男生自來熟地跟曼嫃寒暄,在bartender臉前打了一個響指,“一杯Palo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