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宮里的人精,心里各自都開始琢磨璃月在楚珩鈺心里的份量。
待吃完,楚珩鈺道:“吾這兩日不便帶你,你在驛站等吾。”
語氣有些沉,看樣子氣還沒散。
璃月也語氣有些淡漠:“我在伙房忙碌,又不耽誤你打仗,你只管去,我在營地等你就是。”
“營地諸多不便,又熱,你又何必非要讓自己辛勞。”
“我也不是愛辛勞的人,就是跟在你身邊踏實,不然我會胡思亂想。”
三兩句話,楚珩鈺的氣全散了,扭不過璃月,牽上璃月的手,緊了緊,走出驛站。
早上的事就這樣翻篇了。
馬匹備好,幾人一同上馬,奔向營地。
娘子關吳凜昨日已派人打探了地形,只要是關隘就占了個易守難攻。
蠻子因著知曉有部隊駐扎,前去打探的人,遭了埋伏,好在吉牧烙子都是一把好手,被人埋伏,沒叫人折損已是本事。
故而,璃月進軍營就看到吉牧烙子身上有大大小小的傷,不免道:“怎么回事?”
吉牧道:“昨晚跟蠻子交手,沒打探到娘子關的實情。”
璃月忙道:“人沒事就好,叫我瞧瞧傷的怎么樣。”
“沒事。”
“什么沒事,我瞧瞧,真沒事我也放心。”
璃月扯過吉牧衣領子,要看身上有什么傷,吉牧立時就跳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