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嬌滴滴的婢女?婢女還嬌滴滴的不成?”楊兼沒好氣。
璃月更是沒好氣:“那白冰兒不是嗎?宮里好多婢女都嬌滴滴的呢。”
好吧,比起璃月人家算是嬌滴滴的。
甲胄卸下,楚珩鈺屁股都還沒坐熱,地方縣令聞訊趕來。
楚珩鈺不得不出去見人,對著璃月道:“吾今晚怕是不能陪你用飯,一會兒吩咐人弄些吃食,熱水,你今日早些睡。”
璃月點(diǎn)頭,叮囑,“你現(xiàn)在是要緊之人,一切小心為上。”
楚珩鈺點(diǎn)頭,與璃月這般相互叮囑,倒是有種夫妻恩愛之感。
便是楊兼都有這種錯覺,主子和璃月就是少年夫妻。
楚珩鈺下樓,沒多久果真被叫去吃酒了。
楊兼命了客棧里的一個婆子伺候璃月洗漱,吃飯。
婆子不到四十,是一直在這樓里做燒火的,一臉的純樸,璃月無事打聽蠻子進(jìn)來打架都怎么過的。
說起這個婆子便滔滔不絕起來,東家怎么躲蠻子的,西家怎么死在蠻子刀下,城樓上的人如何茍活,城門被奪回大家又如何高興,總之,把璃月伺候到洗澡洗完,婆子也說的差不多了,倒是半點(diǎn)沒冷落璃月。
天色黑透,璃月說睡了,婆子才走開。
連著趕路三天,璃月也累了,躺下沒多久便睡著了,不知多久,屋里有些動靜,之后屋里點(diǎn)了油燈,璃月被一點(diǎn)聲音吵醒,楚珩鈺一聲“噓~”
之后是楊兼輕聲說話,“主子喝多了,可要先睡,還是奴才叫人在隔壁給主子叫水?”
楚珩鈺輕聲:“一會兒熏著她,洗完吾再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