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喪,看了看楚珩鈺,這人真是窮困潦倒到令人發指。
不想推車,對著后頭跟著的三個女人道:“想吃到中午的餅子就給我推車,大家都流放,沒道理你們一身輕。”
說著走去了前頭。
楚珩鈺察覺璃月脾氣上來了,心道脾氣還挺大。
后面跟著的三個女人面面相覷,便就一起上前幫著推。
如此反倒叫楊兼輕松不少。
今日是第二天,其實大家腿都在打顫,實在不好走。
璃月東走走,西看看,路邊的車前草是寶貝,蒲公英,薺菜都是寶貝,東挖挖,西挖挖,別人流放,她像流民。
到底跟上了大部隊,璃月也沒掉隊。
走一個時辰,休息一柱香,璃月給楚珩鈺撩開被子,然后給人喂水,隨后突然大聲啜泣,道:“主子,我采了幾種藥草,一定能把你治好的。”
楊兼愣了一瞬,立即附和:“果真!”
璃月掐了一把大腿,紅了眼眶,猛點頭:“你看我采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里頭有好幾種有藥性,定能把主子治好。”
“好。”
楊兼跪到楚珩鈺身邊,哭道:“主子,你聽到了嗎?你可得好起來啊!”
流放的人都朝著這邊看,竊竊私語,都道一聲好忠仆。
楚珩鈺沒看楊兼,眼睛無神,眼眸卻轉向璃月,這人的機靈勁兒不輸楊兼。
有人小聲道了一聲:“好了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