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還有三輪,只剩下八個選手,首次參加國賽的只有段嘉一人。
一踏入抽簽場地,另外七個人就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段嘉多多少少能猜到些原因,沒有多說什么,坐在了指定的位置上。
工作人員還在旁邊準備抽簽的道具,其余幾位參賽選手都是多年的老將了,正坐在一起聊天,最近的離段嘉也有三個人的位置,像隔開了一條楚河漢界。
“就是這個?”
“那可不。”
“哇擦,看著沒那么牛批啊?”
“人不可貌相嘛,搞不好是個玩心態的大師,不然能弄死一個又一個?”
“也是,你看今天那采訪沒,囂張那勁兒啊,一說起人命官司臉都黑了。”
“要你你不黑?”
“哈哈哈,你說的什么狗屁話!”
“對了,聽說郝哲偉就是被他搞下去的。”
“牛哇,看著不咋地還真有點兒東西!”
“有個屁有,兩條腿的鴕鳥打不過,兩條腿的裝逼怪還打不過嗎?”
“哈哈哈哈……”
很明顯他們是在說自己,段嘉扭過頭冷冷地看了過去,那些人沒有噤聲,反而聊得更難聽了。
其中一個男的站起身朝段嘉走來,五月的天氣他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和一條深灰色西裝褲,和鴕鳥留著同款鯔魚頭,用幾根彩繩編起來,只不過顏值略遜一籌。
剛剛說“兩條腿的鴕鳥打不過,兩條腿的裝逼怪還打不過嗎”的人就是他。兩人身高差不多,這人走到跟前讓段嘉站起來,可段嘉壓根不打算跟他發生任何沖突:“有能力拳場上見,不要在這兒裝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