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鮮少見宋媛這般暴跳如雷的樣子,一時間還有些愣住,頓了幾秒后,宋喜眉頭一蹙,沉聲說:“我不知道喬治笙把你怎么了,要不你問問祁丞叫人對我做了什么?”
宋媛怒聲道:“祁丞對你做什么了?他什么都沒做!”
宋喜漂亮的臉上浮起冷笑,“敢做不敢當嗎?”
宋媛說:“我敢發誓祁丞什么都沒做過,倒是你宋喜,我知道你不待見我,但我沒想到你的心這么黑,竟然借著這茬,利用喬治笙來整我,你是故意要讓我難堪!”
宋喜拉著臉道:“你哪兒來的優越感?你不知道自己像毛毛蟲一樣,我看著就反胃嗎?你要是不來招惹我,我巴不得一輩子都見不著你,誰閑的故意整你。”
宋媛一口咬定,就是宋喜因私人原因蓄意找茬報復,宋喜跟她吵了兩句,忽然覺得心煩意亂,直接掛斷電話,把宋媛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氣得臉色都變了,宋喜自顧自的叨咕:“神經病。”
等到氣頭過了,宋喜漸漸冷靜下來,第一個好奇的就是,喬治笙對宋媛做了什么?
不得不說,宋媛是個天生的演員,這些年宋喜鮮少見她露出本來面目,今天能被氣成這樣,她還是頭回見。
而且宋媛剛剛一口一個,她保證祁丞什么都沒做過,那委屈加憤怒的口吻,搞得剎那間宋喜都有些懷疑,難不成真不是祁丞?
但這樣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逝,畢竟宋喜對宋媛的人品不敢茍同,誰曉得宋媛是不是苦肉計。
晚上下班回家,宋喜上到二樓的時候,忽然聽到沒關門的臥室里傳來說話聲:“我告訴你,不許打胎。”
宋喜本能的腳步一頓,目光順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她不知道喬治笙在家。
如果是往常,她一定目不斜視的走開,宋喜也不是個會偷聽人講話的人,但剛剛喬治笙說‘不許打胎’,這樣的話太過勁爆,是個人就會駐足,更何況宋喜還見過那位的真容。
“別說我沒提醒你,你會后悔。”
宋喜看不見喬治笙的人,卻能清楚聽到他說話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讓人身上發寒,卻又不是直白的憤怒,像是夾雜著很多的無可奈何。
宋喜心驚,原來不是喬治笙不想要這個孩子,而是孩子的媽媽不想要,她好好奇那位奇女子的來頭,竟然敢跟喬治笙對著干。站在二樓樓梯口處,宋喜只是略微出神的功夫,左前方一抹高大的身影閃現,一身黑衣黑褲的喬治笙拿著手機從房間走出來,宋喜此前沒聽到腳步聲,也沒來得及躲開,就這樣跟他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