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夜。
刺骨而又寂寥。
料峭的寒風順著窗戶的縫隙鉆進來,發(fā)出呼呼的聲響。
秦蠻坐在瞿海的病房內(nèi),處理著瞿海這一突發(fā)事件帶來的惡劣影響以及公司的日常。
門外站著的是幾名日常保護的保鏢。
其余幾個受傷的保鏢被她趕了回去。
屋內(nèi)安靜得只有吊瓶點滴滴落的細微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病床上的瞿海終于麻藥過去,緩緩醒了過來。
當意識剛進入腦子的時候,瞿海疼得不禁悶哼出了聲。
在這樣寂靜的氛圍下,秦蠻很容易就能聽到。
她停下手里的活兒,起身走到了瞿海的身邊,“董事長,你感覺如何?需要我找醫(yī)生過來嗎?”
那平靜陳述的語氣里只有公式化的提問,沒有絲毫的溫度。
瞿海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那兩條腿被吊在半空中,又疼又害怕地喊“我的腿……”
秦蠻看他那副吃疼的害怕樣子,眼底不起絲毫的波瀾,“只是骨折,好好養(yǎng)著,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
這話多少安慰到了他。
瞿海緊皺的兩條眉松了下來,隨后才虛弱地啞著嗓子問“那小光呢?”
秦蠻站在床邊,如實地回答道“鄧副總受傷比較重,在重癥病房,暫時沒有清醒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