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聽過,不過稍微聯想一下,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慕容千秋故作不解:“可我記得你早上的時候,說毒還沒完全去除,怎么過了一個白天,毒就解了?”
裴衍露出一口小白牙,得意又囂張:“毒早就解啦,可……”
裴衍忽然卡了殼。
裴衍縱使腦袋暈成了漿糊,可因為小老攻大得超出意料而害怕的慫話堅決不能說。
裴衍橫眉怒視磨磨唧唧的慕容千秋,兇神惡煞地道:“老子都躺平了,你卻慢慢吞吞,連蹭都不蹭,你到底行不行?!”
被質疑能力的慕容千秋眸光倏爾轉暗。
裴衍耐心耗盡,推搡不行的慕容千秋:“不行就下去……”
下巴被微涼的手指捏住。
裴衍睜大眼睛瞧著面帶微笑的慕容千秋,心里莫名地發虛,扯高了嗓門怒斥:“你松開,”一邊怒斥一邊伸手去拽捏著下巴的手指。
下一秒手腕被凄慘地扣進被子。
咕咚。
裴衍一點都不慫地咽了口唾沫,紅唇忽地落下一個溫柔的吻,只聽慕容千秋輕輕地笑:“激將法?”
被看穿的裴衍氣呼呼地別過臉去。
慕容千秋笑著問:“我是誰?”
裴衍不吭聲。
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