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那信王當真有什么隱疾?”在回王府的路上,驚蟄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
蘇瑾玥懶懶的嗯了一聲。
“敢在菩薩面前狂妄,可真是報應!”驚蟄絲毫沒覺得信王可憐,反而有些幸災樂禍。
什么報應不報應的,蘇瑾玥是不信的。
前世,她死的那般凄涼,也不見那些害她的人有什么報應。
馬車搖搖晃晃的到了山下,在離城門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王妃,城門似乎戒嚴了?!焙蚱鸷熥映鋈デ屏艘谎?,回來稟報道。
話音剛落,就見一隊人馬朝著馬車走了過來。
“參見齊王、齊王妃?!鳖I頭的那人面上看著倒是恭敬。
“何事?”蕭子墨打馬上前。
“回王爺的話,御林軍正奉命捉拿縱火案的兇手?!蹦侨舜鸬?。
蕭子墨端坐在馬上,不冷不熱的說道:“本王的馬車,你們也要搜?”
“屬下不敢?!蹦侨嗣Ψ裾J道。
說完,他忙喚人將攔在路上的木墩子給挪開?!胺判校 ?br/>
蘇瑾玥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些人都是晉王的手下吧?怎么會這么好心,連查都不查就直接放他們進了城。
蕭子墨棄馬鉆進馬車,小聲解釋道:“應該是信王之前那出鬧的。”
信王給晉王捅了個大簍子,被世人唾罵。若還不知道收斂,那就真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晉王身邊少了給他出主意的人,在奪權一事上優柔寡斷。既想要保全名聲,又想要大權在握,總要付出一定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