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泰泰的管家叫魯本·馬里奧,在剛果自由邦出生的葡萄牙裔。
很奇怪的一個事實,稍微有點社會地位的非洲人,娶得老婆,雇的管家,身邊的仆人幾乎全部都是白人。
這不科學,從血緣上來說,還是本族人更值得信任,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嘛,也不知道這些非洲人是有多嫌棄自己的血統(tǒng),要是能換皮,估計這門生意在非洲很有市場。
盧泰泰就是其中的典型,這一次來到南部非洲,盧泰泰帶的后宮團,以及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是白人,這些白人看在錢的份上,有些事能忍的就忍了,現(xiàn)在剛果王國發(fā)生了政變,盧泰泰已經(jīng)被罷黜,魯本·馬里奧們馬上就變臉。
“陛下,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稱呼你為陛下了——”魯本·馬里奧似笑非笑,直視盧泰泰的眼睛,這種情況在以前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你,你說什么?”盧泰泰難以置信,貼身管家可以說是盧泰泰最親近的人,地位就像是羅克身邊的扎克。
很難想象,某一天,扎克會對羅克說出類似的話——
呸,扎克不會說話,應(yīng)該說是很難想象,某一天,扎克會對羅克做出類似的事。
“我是說,我該下班了——”魯本·馬里奧整理一下衣領(lǐng),回身打開車門,然后又回身:“——哦,對了,要不要我把您送回酒店,這是酒店的車——”
哎呀混的真慘,堂堂國王,連個自己的專車都沒有,出門都要租用酒店的車,丟人啊!
“魯本,你怎么能這樣對我?”盧泰泰到現(xiàn)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魯本·馬里奧跟了盧泰泰很多年,就算養(yǎng)條狗,也應(yīng)該養(yǎng)熟了吧。一秒記住qiu
魯本·馬里奧笑笑不回答,有些問題根本沒有答案,有些人不到眾叛親離,從來不認為自己有問題。
“我還有錢,我給你錢,你馬上召集軍隊,我們要殺回利奧波德維爾。”盧泰泰擼戒指,摘項鏈,拽——拽項鏈,拽的時候動作太大還把項鏈拽斷了,結(jié)果碩大的寶石鏈墜掉在地上,盧泰泰一個餓虎撲食撲過去,把鏈墜緊緊抓在手里。
魯本·馬里奧看著在地上打滾的盧泰泰,眼里的悲哀一閃即逝。
怎么可能完全沒感情呢,其實盧泰泰這些年對魯本·馬里奧還是不錯的,至少薪水給的很高。
“別回利奧波德維爾了,收好你這些項鏈和戒指,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隱姓埋名,千萬不要被人認出來。”魯本·馬里奧輕聲提醒,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魯本·馬里奧一樣,還保留著一些良知。
就在剛剛得知剛果王國發(fā)生政變之后,有幾個盧泰泰的護衛(wèi),看向盧泰泰的眼神已經(jīng)不懷好意,以前的盧泰泰是國王,現(xiàn)在的盧泰泰是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