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馳,806包房,音樂震耳。
徐立晨自從走廊接電話回來,就有點心不在焉地,老是時不時地抬眼朝房門看去。
朋友靠過來,噴著酒氣,胳膊肘搗了他一下子:“怎么回事啊?老想什么呢?離了魂似的。”
徐立晨夾著煙,吐了一口白氣,老神在在地說:“可能要挨揍了……”
音樂太吵,他的聲音又小,朋友沒聽清:“哈?什么?”
徐立晨笑笑,沒再說話。
這里燈紅酒綠,是他熟悉的環境。家里有股份,他從初中時候起就常帶同學在這里玩了。
他爸對他要求很寬松,不做犯法的事就行。其他諸如在學校混日子,交女朋友之類的,他爸從來不管他。
他有個好爸爸。
但今天接了張雁聲的電話。真是破天荒第一次,那個都不用正眼看他的女生竟然主動聯系了他,還真他媽叫人“驚喜”呢。
雖然張雁聲什么都沒說,但徐立晨心里邊已經猜出了她是為了什么。
這又讓他嫉妒得想磨牙。
從小,他想得到什么就都能得到。那些羞羞答答故作矜持的女生,也不過都是想端端架子。他光靠臉都可以哄住她們,何況他還有錢。
只有張雁聲這么難搞。
她他媽是真看不上他啊!
徐立晨怎么想都不能服氣。
他又看了一眼門口,低頭喝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