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要不是跟我原來班的同學抱怨這個作業,我都不知道,居然我們作業是不一樣的??”徐立晨怒而開罵,“艸啊,你知道五班的作業比八班多出來多少嗎!”
“不多。”張雁聲波瀾不驚,“比我們班的作業少。你去了解一下一班,一班的作業多到你三觀崩裂。”
徐立晨對她怒目而視:“開學我要回八班去!”
“行啊。你就去跟老師說……”張雁聲嘴角扯扯,露出一絲鄙夷的冷笑,“我就是個渣滓,我就是個人體造糞機,我不配待在五班,求求您趕緊放我回八班去吧。”
視頻里呈現出了片刻仿佛網絡卡住的狀態。
“張!雁!聲!”徐立晨要被氣出翔,“你每次主動聯系我,不是打我,就是罵我,要不然就是想氣死我是吧?是吧?”
張雁聲笑了:“這次還真不是。”
徐立晨那邊拍桌子:“說人話,找我什么事?”
他又補充一句:“肯定沒好事!”
張雁聲托腮:“還真是好事。徐立晨我問你,你手里有多少錢?”
有不少女生又圖他的財又圖他的色,但還真沒有哪個女生敢直接問他有多少錢的。
徐立晨:“哈?”
張雁聲說:“我現在手頭有一個特別好的項目,想喊你一起投。”
對于人生還在“我艸為什么寒假作業這么多”階段的少年來說,突然告訴他我有個項目想喊你一起投,話題跳躍太大,徐立晨不可避免地懵逼了:“投什么?投什么玩意?”
張雁聲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型,告訴他:“投——資。”
視頻畫面又定格了,這回定格在少年那迷茫困惑的眼神上。
半天,徐立晨有氣無力地說:“張雁聲,我感覺你……好像個盲盒。打開之前,根本不知道會開出個什么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