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故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表示自己在聽著。
時初便又把胥家新他母親和歐桂蘭的事告訴他了。
他聽完后,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頓,大概明白了。
田家那人,應該是知道了時初在幫胥家新他母親的事。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胥家新他母親看在那么多年感情的份上,應該是會勸歐桂蘭離開田家的。
而且,就歐桂蘭在田家受的那些委屈,她們也不是不會讓時初幫忙去解決田家。
對方這是未雨綢繆,想先把許傾傾控制住了,然后過來跟時初談條件。
他問了時初一句:“你打算怎么做?”
時初沒有回答他這問題,而是道了句:“晚上我帶你去看個人。”
江故頓了兩秒,并沒有多問,就應了個:“好。”
雨后,京城的天氣很好。
日頭在云端里若有若無,隔著高高的大樓,偶爾露出粼粼的金光,一閃一閃。
到達時家門口時,西邊的天際已經漸漸泛起黃昏的顏色。
時初跟他說了個今晚行動的時間,就從車里下來了。
江故跟以往一樣,沒急著離開,就坐在車里看著她進去。
她今天依舊穿了條白色的長到小腳處的小裙子,夕陽下,她背影亭亭玉立,白裙臨風飄起,如下凡了的仙女,翩若驚鴻,與這世間的凡俗格格不入。
但沒兩秒,這仙女轉身又回來了,很凡俗的跟他說:“你下午幫我解決了個人,我是不是要給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