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難怪公子不怕他們得到機緣,從而找到出路了?
這里除了兇獸,壓根沒有機緣。
想通此節后,周天晴便放下心來,不再發問,一心一意的跟在周幼寬身后,順著石階,一步一步,向深處走去,想到江小魚,內心深處總有一種兔死狐悲的傷感,揮之不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不管周幼寬主仆進入第三重天后續如何,卻說這江小魚帶著江安三人進入一個房間,房間里,仍是空空,除了房子正中的石槽,和壁畫。
壁畫上所繪畫的仍是兇獸,和之前房間里見到的兇獸不同,每只兇獸腳下,都有小字說明,同樣是馴養之法。
江小魚看的津津有味。
而,春桃和江安卻是沒了之前的興致,臉上都帶著焦急,江安臉上的稍輕,春桃臉上的較重。
春桃把江安拉到角落,附耳過去,輕聲道:“江安,你說,咱們能出去么?”
江安先是嫌棄的看春桃一眼,然后又小心翼翼回頭看看,見江小魚正聚精會神觀看壁畫,才伸手過去,拉上春桃,悄悄走出屋子,走出去幾十米,壓低嗓音,開口道:“應該能,不過……”
“不過什么?”
春桃說話時,不忘朝門口看看,同樣怕驚擾江小魚。
“不過,我覺得咱們要想出去,少不了要費一番功夫,或者吃一番苦頭,我看那‘無心’公子的心機很深,不像是一個好說話,他既然做了決定,就有可能會把事情做絕!”
想到周幼寬,江安內心深處總覺得此人不簡單。
甚至在某些時候,他心中會產生一種‘自家公子不如人家’的感覺,這讓他很是困惑,要知道在他心里,公子就是天。
“哎呀呀~,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