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亭看得發(fā)愣的同時,宋驀白剛好回頭看見她,「欸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打算就這麼睡到下個世紀,我就去幫你申請金氏世界紀錄。愣著g嘛?我知道我很帥,別看了,快點來幫我試味道。」
有一種人叫做「氣氛終結者」,而這種人的長處是一開口就破功,顧一亭很確定宋驀白就是這種人。很好,這里果然是她家沒錯,而宋驀白果然還是宋白目沒錯。
顧一亭一邊走進廚房一邊發(fā)著牢SaO:「你這個神經(jīng)病大清早的叫人起床,我現(xiàn)在連睡到Si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宋驀白:「你對於大清早的定義可能有點誤解。」
顧一亭看了看四周,不見簡彤和薛源皓的身影,便問:「其他人呢?」
「簡彤和男朋友約會去了,薛源皓好像去學校吧,沒說要g嘛。」宋驀白盛起一匙湯,另一手在湯勺下接著,吹了吹遞到顧一亭面前。
「我、我自己喝……」顧一亭伸手要接湯勺,宋驀白翻了個白眼,「叫你喝就喝,矯情P啊,快,我火還開著,到時候魚r0U散掉。」
顧一亭被說完也覺得矯情,便就著宋驀白的手喝了,喝了一口顧一亭被嗆得出了淚,「好辣,你是加了多少姜?」
宋驀白喝完勺子剩下的湯,「就是要辣,不然你那酒喝那麼多能醒嗎?你現(xiàn)在身T里面大概有一半都是酒JiNg吧。」
「虧你一個理工科的,講得出那麼沒有科學依據(jù)的話。」顧一亭翻了一個白眼,「你剛剛一直在弄這個?」顧一亭看著一旁像是經(jīng)過戰(zhàn)亂的流理臺,忍不住懷疑宋驀白弄這些弄了多久。
「不然你以為?」宋驀白專注地盯著湯,一張嘴也沒停下來,「然後不知道是誰睡得跟豬一樣,叫都叫不醒,所以我只好自己一個人在這邊弄,我湯都快熬好了那個人才悠悠轉醒的出現(xiàn)在廚房門口,一臉癡漢樣的觀賞我的美貌,還一走進神圣的廚房開口就罵我神經(jīng)病。」
顧一亭無言以對,前面就算了,為什麼她覺得後面混入了奇怪的句子?她翻了個白眼,「你臉皮的厚度真是讓我嘆為觀止,在你的臉皮面前地殼的厚度真的不算什麼,就連珠穆朗瑪峰遇到你都得甘拜下風。」
「你確定你真的是政經(jīng)系的,不是讀地球科學的?」宋驀白挑眉。
「我也很懷疑。」顧一亭聳肩,「還有你知道,其實地球上離地心最遠的不是珠穆朗瑪峰,是在南美的欽博拉索山,因為地球并不是呈現(xiàn)圓形,而是橢圓的,所以在赤道附近的欽博拉索山距離地心b珠穆朗瑪峰更遠。」
「喔……這樣啊。」宋驀白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不在意。
「……真難聊天。」顧一亭覺得被忽視,於是她翻了個白眼,轉身走出廚房。
「欸你去哪?」宋驀白轉頭看見顧一亭要走,連忙開口,臉上寫著「留下來講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