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愣,手舉在空中,指著她鼻子又放下。
像只炸毛的癩蛤蟆,丑陋的面目扭曲在一起,整個人跳腳起來滑稽可笑。
“你不知道通知我嗎?這種事情,我一個男人不在家,別人會怎么看我?”
“關我什么事?”
蔣福衣看著屋里墻上掛起來另外一張照片,語氣強y。
她對徐文兵從來沒有好言好語過,兩個人從相遇到現在永遠都是兵戎相見,唯一緩和的空隙就是李文秀生病那段時間。
蔣福衣討厭徐文兵這件事她自己都難說出原因何在,或許兩個人太相似了,同樣惡劣同樣滿身倒刺同樣殘敗不堪同樣自我厭棄。
他們不可能會好好相處的。
就像結婚那天晚上徐文兵滿嘴的小姐,妓nV,ShAnG,za。
蔣福衣才發現他骨子里的腐爛和蒼白是多少自我安慰都掩蓋不了的。
李文秀想要有人照顧她,卻從來沒有想過對方或許連自己都照顧不好。
一個沒有道德和底線的人,照顧不了自己,卻可以隨時隨地荼毒別人。
蔣福衣的第一次,痛不yu生。
她的臉埋在枕頭里,身后是r0Uyu的征伐和鞭撻,除了嗚咽她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
那只破敗的小腿被無數次的撫m0和蹂躪,就像一堆惡臭的爛泥。
蔣福衣只聞到了尸T腐爛的味道,融在自己的身T里,夾雜著煙味和唾沫星子,化成最底層的打壓往她的下T里刺。
像是落了一場經久未停的雪,落滿了南山,終年難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