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呂臨接了個電話,對裴恒投以同情的目光:“檢驗科的同事在你的水杯里檢測出強-烈-致-幻-劑,你現在得去做個血檢。”
裴恒懵逼:“這又是什么鬼?”
“俗稱毒-品。”
“我不可能有這種東西!”裴恒說著有點怕,他今天喝過水杯里的水,也不知道中招沒有。
“那最好,不過根據規定,你在血檢結果出來前,不能離開。另外這件事是否和徐浩杰的死有關,也說不定。”呂臨去安排血檢事宜,屋內只剩下裴恒與楚亦寒。
裴恒裹著警-服瑟瑟發抖:“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
楚亦寒看不慣他穿呂臨的衣服,試圖拽掉。
裴恒寧死不從:“你搶我衣服干什么?”
楚亦寒冷聲吩咐:“脫掉。”
裴恒團得更緊了:“你想凍死我么?”
楚亦寒把自己的外套丟給他,僵硬道:“你要是還想讓呂臨繼續查這案子,就最好和他保持距離。不然萬一被人舉-報,他必須回避。所有的證據也會存疑。”
呂臨有能力、還向著他,裴恒找不出更合適的負責人,乖乖把警-服脫了,換上楚亦寒的風衣。
楚亦寒的嘴角彎了彎,淡淡問:“確定水杯里那些東西不是你的?”
裴恒連連點頭:“我今天要跳水,必須保持精神高度集中,怎么可能用這種東西?說不定又是誰在背后害我,上次城市賽就好像有人動過我的保溫杯。”
楚亦寒意外:“你上次怎么沒說?”
“上次我沒喝,這次我儲物柜都沒來得及打開,壓根兒不知道水杯又被動手腳了。麻蛋,我又要買新杯子了。保溫杯好貴的。”裴恒想到這事就心疼。
會場的儲物柜雖然有鎖,但是是最基礎的那種,稍微懂點技術的都能撬開。更別提還有備用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