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下省。
范峰唾沫子飛濺地炫耀自己調戲易恩陽女人的光榮事跡。
“嘖,那皮膚啊,又嬌又嫩,聲音跟黃鸝鳥似的,叫一聲,哎喲,爺的身子骨都酥了。”
“那對姐妹花真這么漂亮?”
“姐姐沒見著,我說的那個是妹妹,早晚要嘗嘗這女人的滋味。”
“我見過那對姐妹一次,哪有你說的這么夸張。”
“怎么沒有,我也見過那對姐妹,就是美人。”
“范峰你認錯人了吧,我聽說中書省那個女中書舍人剛剛回來,你們不記得了?全朝最胖的女官,以前常跟謝家的小白臉同進同出。”
“她?不可能,差遠了。”
“打賭,賭你新得的汗血馬。”
“賭就賭。”
……
蘭妗關上窗門依然擋不住外面高談闊論,越聽越焦躁。
在她看來翁家姐妹的姿色不過中等之上,哪能引來外面那群色胚討論。莊柔……一年前沒能弄死這女人,本來這女人龜縮起來就罷了,沒想到還敢回來,于公于私她都不能容忍莊柔的存在。
但范建安這段時間不知去哪里逍遙,已經半月沒見到人影,她這個六品起居郎只是擺設,沒有可使喚的人手。外面這些色胚她不想去求,一來必然借機占她便宜,二來口無遮攔落人話柄。
她打開窗戶,注意到來回行走的宮侍,忽然有了主意。
“那邊的,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