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是愛劍之人。他擁有過許多劍,精心保養,每一次拔劍出鞘,都力求其能發揮到最完美的效用。
徐拂青親手斬斷了自己送給蕭鳳的劍,他未曾想過那是蕭鳳最后一次收下的他的禮物。
趙釋在工坊里挑選了很久,李枸跪在一旁輕聲建議:“掌蒼云天的鑄劍技術已經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好了。皇宮內也未必尋得到如此好的劍。”
趙釋取下一柄銅劍,拿在手上反復打量,心里已有了定奪,此劍是工坊現有最好的劍,他給蕭鳳選了一柄可以防身,又算得上輕便的銅劍,配上他送的劍鞘,終于能不用看到蕭鳳用他那酸臭師兄的東西了。
蕭鳳想,劍這種東西還是損耗得太快了,短短兩個月,已經弄壞兩把。
對面的晏傀看不上銅劍這種東西,光是遠遠地就能聞到那股無法忽略的氣味。他有更好的,鳳魘劍。將鳳魘劍平淡送給蕭鳳后,他的心其實是很波濤洶涌的,一方面他有點舍不得送出去的劍,因為它確實太強大;另一方面他怕蕭鳳不喜歡這劍,過段時間就把它丟了或者還給自己。
幸好蕭鳳喜歡。
鳳魘在使用的時候會發熱,蕭鳳在他身下時候很排斥他將劍柄放進去,那顆鵝卵石大小的玉石,會卡在穴口將嫩肉撐開,晏傀的手指摁著劍柄進去,他只敢放一根,不然明天早上起來就會被蕭鳳用鳳魘將腦袋削下來當球踢——蕭鳳經常說他腦袋里面看起來空空的,顯然覬覦此事已久。
這樣做并非沒有好處,起碼待會上真家伙的時候,蕭鳳不至于因為甬道干澀而痛到發狂,也不會咬住嘴唇成紅腫的傷痕;更重要的是,能欣賞到他跪伏在床榻上,陷著腰窩隱忍羞恥而命令他將異物拿出身體的神情。
玉石硌到蕭鳳腸道內的癢穴,腰就軟了,前頭泄出尿一樣的透明黏液,同時身上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爽感,他幾乎是體會到雌伏在人下的麻爽了,里面肌肉一跳一跳好像在痙攣,使他更加提不起勁。更要命的是劍柄還會發燙,如同燒過的棍插在那小口中,不知傷了沒有,那些凹陷凸起的紋路,就像男人陰莖上的血管一般,在他緊閉的身體里磨出不該有的形狀。
這刺激到蕭鳳強到嚇人的自尊心,馬上就要發起火來反抗,晏傀見狀趕緊將臉貼在他的肩膀,略顯卑微地安撫他:“男人都會這樣,很正常!”
蕭鳳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晏傀繼續哄他,“那也是一處穴位,多按按,氣血才會流通。”
“可是......啊!”蕭鳳喘叫一聲,“這太奇怪了——”
“不奇怪啊。”晏傀手上動作加快,他臉上討好的笑就快撐不住,那眼神又變成貪婪的豺狼樣子,一口一口咬著蕭鳳,在對方看不見的背后,他已經準備張大口將他吃掉。
蕭鳳百忙之中還能扭過頭來質疑他:“我不信、我要看看你會不會。”
晏傀沉默了一下,實在沒法答應,他咬著蕭鳳的唇,堵住未出口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