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將安慕寧從架子上放下來。
捆住她的雙手,讓她以一種非常屈辱的姿勢半跪在地上。
而后幾個太監將她團團圍住,大剌剌地敞開雙腿站在她面前,笑得相當下三濫。
為首的那個用陰柔到極致的聲音說道:“該從哪個手指頭開始呢?”
“隨你們,你們不就這么點手段嗎?”
“從我嘴里撬不出話,又不能弄死我,很為難,很痛苦吧?”
安慕寧顫著肩膀在笑,她抬起頭來,染著血的青絲從她臉上滑落,讓她看起來如地獄里的彼岸花,艷紅的、妖艷的、致命的。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為首的太監被她說中了,心里氣不過,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安慕寧的頭被狠狠打偏了過去。
此趟出來她故意從珍藏的匣子里拿出鑲金東珠戴在耳垂上,這時白潤光亮的東珠因一巴掌摔在地上,蹦噠開來,最后碎成了四分五裂。
安慕寧望著殘碎的東珠勾起嘴角。
面色蒼白、氣若游絲道:“連太子殿下的鑲金東珠都敢打碎,我看你們真是不想活了。”
血從她嘴角流出來,沾著一縷烏黑的青絲,在劇烈的視覺沖擊下,她那張蒼白的臉竟讓在場的太監們后背一陣發寒。
為首的別提有多膽戰心驚地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了。
但他聲調掉依舊不減,竭力給自己壯膽道:“東珠又怎樣,你都成階下囚了還配戴東珠嗎?少拿東珠來壓我們!”
“我配不配不由你們說了算,就算不配,這鑲金東珠只此一對,還是祁后娘娘傳給太子殿下的,就這樣被你們弄碎了,你們說自己犯的罪過,大還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