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名被接了回來。
因為有花昭牌醒酒湯,他已經喝過了,所以到家的時候狀態還行。
就是精神有些不振。
最近接連宴席,他真的要吐了。
特別是剛剛還聞了個特別沖的香味,他感覺自己都要麻了。
“大哥,要不以后沒必要的宴席就不要參加了,酒已經夠多了,不要了。”花昭看著他的狀態,有些內疚道。
葉名癱在沙發上,睜開眼睛睨了她一眼,笑道:“你不會真以為我是為了給一瓶茅臺遭這個罪吧?曲高和寡,我是要親民。”
太孤高,不合群,可是大忌。
孤立一個兩個,或者敵對派系的人,都沒問題。
誰的宴席都不參加,那可就是孤傲了。
那種人就算是有葉家當靠山都扶不起了。
他的好人緣是怎么來的?都是喝出來的!
這就很讓他無奈了。
當然他可以適當地減少一些宴席。
“酒真的夠了?不行我從后勤要一批。”葉名問道。
“不用不用,夠了夠了。”花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