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實野,醫院。
響綠穿過狹長的走廊,才剛剛走近到門外,便已聽得房中一大一小兩個激動的聲音。
“我召喚‘元素英雄·水泡俠’,水泡俠召喚成功場上沒有其他卡的場合從卡組抽兩張卡!
然后發動魔法卡‘強欲之壺’,從卡組再抽兩張卡!
然后發動裝備魔法‘水泡槍’,給水泡俠裝備,上升800點攻擊力”
這是十代的聲音。
“不錯啊十代,那我這邊也要認真了。
我也召喚‘元素英雄·水泡俠’,也從卡組抽兩張卡!
然后發動魔法卡‘強欲之壺’,從卡組再抽兩張卡!
然后發動裝備魔法‘水泡槍’”
這個是響紅葉的聲音。
響綠:“”
她輕輕咳嗽兩聲,推門而入。卻見一大一小兩個都并未回頭,仍是專心致志地擱那研究牌局。
但倒也并非是真打牌。此時兩人都正盤腿坐在床鋪上,以被褥為場地,將牌就這么放在被子上模擬打牌。
這樣雖也算是能緩解牌癮,磨煉技藝,卻終究不算是正經決斗。
學術界是專門有人研究的。不使用決斗盤或其他立體影像系統,而是就這么跟玩撲克似地坐在桌上決斗,是很難調動起決斗者全部的“勢”的。所以雖說通過這種方式也能簡單地練習打牌技術,卻只能說是在玩牌而已,不算是決斗。
“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