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問題,我再約一次”。萬有才說道。
可是,第二天早晨,許弋劍得到了一個讓他異常氣憤的消息,丁長順居然不聲不響的回北原了。
“丁市長,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談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沒人影了,你回北原,至少也該給我打個招呼吧?”許弋劍說道。
“合作的事很簡單,條件在那里擺著呢,昨晚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你們提出的那個條件,你不是想賺錢,你還想把我們吞掉,她們倆也回湖州了,這次談判失敗的責任,你認為在誰?”丁長順問道。
許弋劍反問道:“丁市長,有件事我想你沒考慮,那就是林春曉去北原的問題,這個窗口期非常的短暫,要是再久拖不決,我怕會有人把這個位置撬走”。
“無所謂,我來的時候經過白山和她見了個面,她的意見很模糊,去也成,不去也沒關系,反正她也是剛剛當上市委書記不久,所以,你不要拿這件事威脅我,我倒是想讓人家來,但是人家不愿意來啊,對不對”。丁長順說道。
“關于談判的事,我道歉,我還是希望我們能談成,我們之所以要技術,不是說我們把技術拿走,技術是屬于公司的,不是屬于個人的,因為以后都是公司出錢搞這個技術投入,花了公司的錢搞出來的技術不歸公司所有,我們也很難做”。許弋劍說道。
“這樣吧,她做技術的花費,不計算在公司的成本里,怎么樣,也就是說,這個技術是獨立的,她可以接受外界的投資,但是技術歸她個人,這可以吧,也說的過去了吧,許總,你我都是聰明人,就沒必要在這件事上斗心眼了,實話說,和你合作,她們一直都沒有安全感,這也是為什么要抱住技術的原因所在,問題都出在你那里,你還反過來埋怨她們?”丁長順伶牙俐齒,一番話說的許弋劍啞口無言。
“好吧,我再做做工作”。
“你最好是盡快,寶馬奔馳他們都在趕往湖州的路途中,牽線搭橋的事我都給你做了,到最后出了叉子,這可和我沒關系,保不齊他們看中了別人更好的合作條件,到那時,我也沒辦法再說什么了”。丁長順說道。
雖然許弋劍在心里把丁長順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但是口頭上還是要再三對丁長順感謝,丁長順倚在沙發上,一旁坐著捏腿的葉文秋,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