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一個朋友的哥哥在這里住著呢,我?guī)黄疬^來看看她哥,好久沒見了,家里人挺想他的”。
“出事了?誰啊?”游文坤一聽就聽出來萬有才說的是啥意思了。
“左建東,經緯集團的,原來是和我們市長的兒子一起做生意,但是后來出了點問題,市長的兒子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他了,算是替人背鍋了吧”。萬有才說道。
“和我找的人差不多,這事啊,還真是不好辦,你在這里呆幾天,有時間聚聚唄,我見不著老譚,見他干兒子也不錯”。游文坤笑道。
“哎哎,我可不是譚老的干兒子,我是認了干媽,可沒有認干爹哈,別搞錯了”。萬有才說道。
“都差不多,我等的人來了,你自己吃吧,待會看看時間再說,電話沒變吧,待會我找你”。游文坤說著站了起來,揮了揮手。
“沒變,還是那個號碼,你有的”。萬有才說道。
游文坤擺擺手離開了,朝著另外一邊走去,萬有才看到了一個人迎著游文坤走了過去,看著這人很面熟,仔細一看,居然是昨天和左建東打過招呼的那個喬總。
游文坤和喬總勾肩搭背的走到了一起,然后坐在了一個角落里。
“游總,有好消息嗎?”喬總一落座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壞消息,雖然我們經過了很大的努力,但是省里的主管部門還是認為你應該負一定的法律責任,他們想要你回去自首,這也是集團的意思,你要是不能按照我們的安排去做,集團也很為難,因為你出事,集團在中南省已經很被動了,再這么下去,我們的投資在中南省都將擱淺,這是集團承受不起的損失”。游文坤說道。
“集團承受不起損失,我就能承受嗎?先不說會判幾年,無論是幾年,我這輩子都別想在這個圈子里混了,誰會要一個坐過牢的人當總經理?游總,你們不能這么無情的對我吧?”喬總幾乎是要哭了,一個大男人要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誰也不會掉眼淚的。
“老喬,不是我不幫你,為了你的事,我在中南省找了很多的關系,但是這些關系一聽說是涉及到那個人的案子,誰也不敢接,無論給他們什么都不敢要,你說到了這地步,我還能有啥招使?”游文坤無奈的說道。
“那怎么辦,我老婆孩子現在也出不來,我們一家人分開好幾年了,一直就這么分著,游總,你再想想辦法,我真的是不想在這里待下去了,又不想回去坐牢,要是再這么下去,我唯有自殺一條路了”。喬總很悲憤的說道。
“老喬,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怎么能這么想呢?”游文坤趕緊好言相勸穩(wěn)定這家伙的情緒,萬一死了,自己也脫不了干系。怎么向他家里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