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局長,你怎么這么糊涂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如果還在位子上的話,孩子將來的事不是很好辦嗎?你要是下去了,孩子的事怎么辦”。狄忠平小聲說道。
藍圍巖一愣,剛剛他一下子糊涂了,剛才想問題的方向和領導正好是相對而行,而不是相向而行,這怎么能行呢?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么才能收回來?
“狄秘,那我現在該怎么辦?你幫我想想辦法?”
“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不著急,無論再大的新聞,熱鬧幾天就過去了,老百姓的記憶是有限的,事不關己的事情他們哪能記得那么清楚,既然大家伙都喜歡看熱鬧,那就熱鬧幾天,過去就完了,這幾天你不要出門,也不要發表任何言論,更不要接受采訪,一切事情等著它慢慢涼下來,就算是孩子坐牢的話能坐幾天牢,還不是走個形式就完了,再說了實在不行你還可以把他送到國外去讀書,怎么就一輩子完了呢?”狄忠平問道。
“是是是,剛才我腦子一熱,這些問題都沒有想到,你代我向郭老板道個歉,就說我昏頭了,我……”
“你放心,該說的話我一定會說的,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回去再和老板聊一聊,另外你考慮一下這件事情是不是太湊巧了,就在你即將上位的時候,就出了這種事情,背后有沒有其他的原因,防人之心不可無啊”。狄忠平說道。
無論是狄忠平還是郭維政都覺得這事沒這么簡單,但是真要想找到蛛絲馬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目前所有的猜測都只能是猜測,沒有任何證據作為佐證,但是這件事情完了之后,一定會有一個人受益,那么這個受益的人嫌疑可能最大。
“走了嗎?”郭維政見狄忠平回來,問道。
“走了,這家伙昏頭了,剛剛說了些什么話,老板也不要往心里去”。狄忠平說道。
郭維政沒有理會狄忠平說了什么話,反倒是說道:“你給紀委總辦打個電話,讓他明天一早到我的辦公室來”。
狄忠平很想問問什么事,倒是到嘴邊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不該問的不能問,這是規矩,但是他也想到剛剛送走了藍圍巖,老板就要見紀委總辦,這會不會是和藍圍巖有關呢。
“這件事情如果不搶先下手的話,我們會更加的被動,今天晚上我和你說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保密紀律你懂的”。郭維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