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斯改變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她,“會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聽說是嶼湛親自做的手術,還給她吃了研制多年的藥丸,一定能夠救她的,她只是在睡覺,你不要太傷心了。”
說得好聽,只是在睡覺,若一睡不醒呢,她真的會瘋的。
好久之后,墨漪才緩過來,她不能讓自己的女兒白白受傷,哪怕是樓嶼初,也必須得付出代價,“來人,去把樓嶼初的病房圍住,我要他一命抵一命,我女兒沒醒過來,他就把那條命懸在脖子上,等著我來取。”
“是,家主!”
心腹帶著人圍了病房,發(fā)現(xiàn)已經人去樓空。
墨漪怒火攻心,吐了一口血就昏了過去。
菲爾斯也沒想到樓嶼初搞這么快,竟然在傷害他的妹妹之后,心安理得的逃跑。
豪華房車里,隨身跟著一個醫(yī)生,樓嶼湛坐在一旁,看著樓嶼初蒼白的臉,臉色陰沉,“若不是我來得快,就憑姨母愛女心切的性子,你等不到勞倫斯家族找麻煩,就要一命嗚呼。”
樓嶼初竟然還笑得出來,“呵呵,我樓嶼初怕過誰嗎?今日如此狼狽離開,他日,我一定要那群人追悔莫及。”
樓嶼湛閉眼,不想看他病態(tài)瘋狂的臉。
本以為,自己已經夠變態(tài)了,他這個弟弟還要夸張。
他們兩個都是心狠手辣的主,特別是樓嶼初,面對一億美元的世界級追殺,都能安然無恙,還有誰能跟他匹敵。
唯一的錯漏就是墨染,若不是自己妒火攻心,又怎么會被薄君翊這個蠢貨給反將一軍。
可惜,薄君翊也沒討到好處。
樓嶼初神色詭譎的盯著窗外的霓虹,語氣陰森道:“我被薄君翊算計暴露,他也別想獨善其身,還有景肆,想鷸蚌相爭漁人得利,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貨色,大哥,帶我去京城。”
“他毀了我的計劃,讓墨染對我刀劍相向,那么薄氏集團,也別想安然無恙!”
樓嶼湛并不想參與這些,畢竟傷害薄君翊,就是傷害墨染,如今樓嶼初已經走火入魔了,哪還看得見當初的半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