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結微動,連說話的語氣都很頹,“昨晚有人趁我半夢半醒又喝醉的間隙,跑了進來,我好像跟她發生了什么。”
陸靳臨瞳孔驟縮,“你說什么?”
“字面意思,這是她的頭發,給我查。”
薄君翊還算聰明,知道驗DNA。
陸靳臨接過去,“我一會就查,你不是一個喝醉就亂性的人,還有景灣的防衛那么嚴,別說女人了,蒼蠅都飛不進來,是不是自己臆想的?”
男人捏了捏鼻梁,很是疲憊,“我沒有開玩笑,就是有人特么的趁我喝醉占了我便宜,我該怎么跟染染解釋。”
這話居然是從薄君翊嘴里說出來的,他一個男人,居然說自己是被占便宜,還罵了臟話。
陸靳臨嚴肅了起來,“你等等,我馬上查。”
他拿著薄君翊帶來的頭發走了進去檢驗。
等待的途中,給薄君翊把了個脈,看來還挺激烈,難怪說話都沒精神。
見陸靳臨用復雜的眼神看著自己,薄君翊覺得現在才是社死現場,但他更擔心的是,如果這個女人不是墨染,他就算背叛墨染了,還說什么原諒的話,他們之間從今以后,都不可能了。
“君翊,你這段時間到底怎么了,怎么連身邊的女人是不是墨染都沒搞清楚就跟她發生關系。”
薄君翊也很煩啊,“我在自己家,誰知道那個女人怎么跑進來的,我只記得她眼睛是綠色的。”
陸靳臨更加覺得他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正色道:“跟我來趟咨詢室,做個測試。”
“什么測試。”
“心理測試。”
薄君翊擰著眉頭,“你什么意思,懷疑我說的是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