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寅倒不認同這個說法,“每個人的夢想不一樣,你堅持了這么多年,也得到了相應的回報,怎么能和那些人一樣,說出詆毀自己的話。”
其實當初她有很多選擇,不管做什么,都不是如今這個樣子,但她清楚的明白,在N城,永遠都活在溫室里,媽媽和幾個哥哥從來不會告訴她世間險惡,只是以另一種形式來讓她有自保能力。
但她常年待在友好的環境里,不懂人心難測,也不懂陰謀詭計,需要成長的過程實在太長,很多時候都是以自己認為的東西來評判這個世界的規則,最后現實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慕時清是其一,真正給她上課的是薄君翊。
她攪了攪吸管,轉移這個話題,“我之前一直不知道你跟南姐的關系,沒想到你們居然是表姐弟,果然京城這個圈子還是太小了,那你應該認識南承了?”
封寅劍眉微蹙,“南承,十五歲就獨自一人去了M國,這些年也沒什么聯系,不過聽說他混得不錯,在做風投和證券交易,也算是不枉打拼這么多年。”
墨染笑了笑,“我也跟他認識,在M國認識的。”
“這么巧?”
“是啊,世界太小了。”
封寅倒沒有多大的訝異,畢竟如她所說,這個世界還是太小了,繞來繞去,都是認識的。
咖啡和奶茶上來了,還有水果沙拉,整挺好。
墨染叉了一塊蘋果放到嘴里,“都是我一個人在吃,你吃了嗎?”
“嗯,吃過了。”
“對了,光顧著吃了,忘了正事。”
封寅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墨染擦了擦嘴,正色道:“你投資那部戲,導游和編劇我覺得有失水準,他們也跟我沒有共同語言,所以南姐準備以思南影視的名義,她親自指導,并且改名為《為凰》,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他倒是有些意外,畢竟南挽沒有告訴他,難怪墨染會約他出來,原來是因為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