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在白容的拍打下正騷得起勁,就聽到皇后那句指桑罵槐的“母后的大奶子~比那些和雞蛋差不多的小奶子好摸多了吧”,生氣極了。
她漲紅了小臉,頭一扭,剛準(zhǔn)備收拾皇后,就被白容一把按到了她微微濕潤的香穴上,那上面的大珍珠亮晶晶的,還沾著皇后口中的香津。
“平樂的小屁股真騷呢,只是被拍一拍就腫得像兩顆水蜜桃般誘人,看得姐姐下面都流口水了,怎么辦呢,嗯?”白容一邊收腿,把小公主毛茸茸的小腦袋夾在她兩腿之間,一邊直勾勾地盯著皇后自瀆的騷樣。
那只白嫩玉手在濕噠噠的騷穴里緩慢研磨著,可一被她注視,便開始猛烈地連抽亂插,插得嫩肉外翻,汁水迸射,那穴口正對著白容,如呼吸般一開一合,快速吞吐著玉指,極為誘人。
更為要命的是,谷嵐還彎腰輕啜了口花穴的騷水,隨后抬頭,沖著白容伸出那沾著淫水和口水的粉舌,挑逗似的舔了舔唇,一雙媚眼如絲,紅唇微張,嬌媚呻吟道:“嗯~人家就是乖女兒的騷母狗~啊~乖女兒操得母狗好舒服~嗯啊~把人家操成了一只~滿腦子只會發(fā)情的賤母狗了呢~啊~”
“咕嚕。”白容咽了咽口水,眼中的興奮與欲望愈發(fā)濃烈,小穴猛地迸出一股淫水,射了小公主滿臉。
而沉浸在白容香穴之中的小公主,渾然不知此刻正被她賣力舔弄著的容姐姐,已經(jīng)魂都快被身旁的騷浪皇后勾走了,反而以為白容是被自己舔得噴了水,高高興興地大口吞咽著香甜的蜜水。
而皇后看著小公主獨享白容的花蜜,終于是忍不住了,她跪坐起身,湊近白容穴口,屁股一扭將小公主擠到了一邊,隨后立馬將紅唇覆上白容的穴口,“嘖嘖嘖”地大口吮吸著淫液。
可還沒吸幾口,皇后又被小公主用力擠開。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爭相舔著白容的花蜜,爭搶著她兩腿之間的寶貴位置,誰也不肯讓誰。
“夠了,停下,兩只賤狗!”在皇后和小公主的爭搶中,一會是皇后技巧嫻熟地含著白容的珍珠陰蒂,一會是小公主青澀而大膽地用小舌在她穴口亂闖,甚至有時兩根舌頭同時吸著她的花蜜!
兩人相互排擠間,小公主小巧玲瓏的乳頭時不時劃過她的右膝,而皇后綿軟巨大的乳兒甚至直接壓上了她的左膝。這樣撩人的刺激,讓白容的香穴騷水泛起陣陣漣漪,令她,險些潰不成軍。
白容踢開兩人,起身扶著龍椅輕輕喘息。還未等她平復(fù)心跳,下邊的花穴便被兩片濕潤的唇瓣含住了,緊接著,后邊的菊眼也被一張小嘴兒占領(lǐng)了,兩張嘴互不相讓,你壓我擠,你舔我攪,生生將白容舔得爽上了天!
所幸白容還有一絲理智尚存,她強撐著將身子從那兩張嘴兒中抽出,抬手給皇后和小公主的屁股上都重重地拍了一掌,“啪!”、“啪!”
“嗯~”這一掌下去,舒服得皇后高聲媚叫道:“唔~這是..人家...舔...壞女兒~小屁眼的獎勵嗎~嗯~不夠~啊~騷母狗還要~啊~”
“賤貨!”小公主被這一掌拍得神智有些清醒了,看著谷嵐與平日裝出來的端莊高貴完全不一的浪蕩樣,嗤笑道。她張口,正要再諷刺皇后幾句,就被白容按住,整個小奶子都壓在了龍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