僥幸茍活到現在,又看多了商陸對時意的甜言蜜語,溫柔愛意,讓他差點忘記,商陸,是沒有心的。
跟了商陸這么多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商陸今天的位置,是踩著不知道多少人的尸骨一點點堆起來的。
這堆高的尸山里,白骨累累,血流成河,有對手,有朋友,有伙伴,還有他的父親和兄長…
越是細想,江鱗越是后怕。明明是六七月的盛夏,躺在床上,夜里無風,江鱗卻覺得透骨的寒冷。
他還不想死。
那么多年了,他終于又再一次見到了何淼,盡管他已經面目全非,再無法再和何淼想見,但只要還活著,還和何淼生活在同一座城里,哪怕是只能夠在四下無人時偷偷知道何淼活得很好,過得幸福,那就夠了。
從訂婚宴回來以后,商陸不再提,江鱗就當那晚廁所里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依舊是白天勤勤懇懇地給時意做下人,端茶倒水,栽花種草,忙前忙后,到了晚上就主動脫了衣裳去勾引商陸。
有時,江鱗會穿一襲薄紗制成旗袍樣式的衣裳,薄紗半遮半掩地罩著的一絲不掛的胴體,肌膚似雪,腰肢纖韌,胸前一對白皙秀氣的嬌乳隨著腰肢扭動在紗后若隱若現,身姿淫艷,神態清高,眼神卻春情十足,勾得商陸進門就把他壓在門板上,撕碎薄紗,一手揉著他的奶子,另一手粗暴地掰開大腿,就將雞巴塞進江鱗濕潤潤熱乎乎的屄里,抽插起來。
江鱗身體敏感得很,讓商陸揉了兩下奶子屄里就濕了,熱乎乎的又緊又纏,商陸的雞巴肏進來,一寸寸粗暴地剝開層層疊疊的媚肉,干到屄心里去,幾下就肏得江鱗喘呼呼軟了后腰,軟綿綿紅著臉站都站不住,偏偏屄卻咬得很緊,一寸寸吞下陽具,吸得人頭皮發麻。
商陸罵他“騷貨”,江鱗被干懵了,紅著臉一臉春情,眼神卻濕漉漉的又脆弱又勾人,像是不懂是自己遭了罵,嘴唇似張未張,也是濕漉漉的,豐潤嫣紅,露出點軟乎乎的舌頭和牙齒,勾人吮吻。
江鱗被干狠了會哭會求饒,平時就柔軟清潤的嗓音多了點曖昧的濕乎乎的感覺,兌進了貓兒似的哭腔和破碎的嗚咽聲,聽得人心癢難耐,心尖尖就似被貓抓了似的,恨不能將人干壞了占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