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一場先。
甚爾易感期中。
曾經跟孩子玩耍的時候說甚爾像狼,仁像兔子。但悠仁是小老虎,惠是小狼崽子。
A是強大,但總歸也是有弱點的。處于易感期的A那就相當于是一匹沒有任何枷鎖狂躁的野獸。對于闖進來的獵物可是一點兒也沒有留情。
身為B的虎杖仁沒有信息素也聞不到信息素,當踏入這扇門開始他就被猛獸死死盯住了。
“伏黑先生?”
屋里一片黑暗,虎杖仁想要摸著墻面去開燈。看不到路,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東西被嚇得往后退了幾步。
“伏黑先生?是你嗎?”虎杖仁蹲下身去用手去摸,還沒摸到什么就被一只手握上了腳腕,本來還蹲著的身子一下躺在了地板上面。
那人影欺身而上,擒住了虎杖仁的雙手摁在了頭頂。
借著掀動窗簾露出的月光虎杖仁才看清楚對方的面容。不就是他要找的伏黑甚爾?
對方眼睛紅的可怕,喘著粗氣將頭埋進虎杖仁的頸窩貪婪的聞著獨屬于他身上的味道。
被摔迷糊的虎杖仁反應過來,對方這是突然易感期了,但他又動彈不得,伏黑甚爾的力氣實在是大,只好嘴上安慰:“伏黑先生,你冷靜點兒,我去給你拿抑制……”
虎杖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人吻上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吧。
虎杖仁吃驚,奮力反抗…好吧,沒用。
伏黑甚爾忘我,屈膝頂開虎杖仁的腿間,只聽后者悶哼一聲就被伏黑甚爾抓住了時機。舌尖撬開了仁的牙齒,在里面肆意游走,與他紅舌共舞。
他們在口腔中互相追逐著,逗弄著,這樣激烈的吻把虎杖仁的身體很快點燃,整個人渾身發熱發燙,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下顎流出。
但伏黑甚爾不知疲憊,虎杖仁幾乎快要窒息對方的吻才順著往下。脖頸上面全是粉紅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