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大暴雨,雨水細細密密,雨珠打落在屋頂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溫沅等了兩天,都不見澤塔或者白嘯其中一人趕過來,澤塔本可以留下,是因為不放心崽崽,準備回去看看孩子。
赤濂倒是留了下來。
就在溫沅按捺不住要去找兩人的時候,雨幕之中漸漸出現了兩個身影。
是渾身濕漉漉的白嘯和澤塔。
走進屋子,溫沅急急忙忙的找來干凈的獸皮讓兩人換下,又倒了一碗姜茶給兩人喝,避免著涼感冒。
雖然雄性獸人的身體機能很好,但防止發生意外,為了公平,溫沅給坐在位置上眼巴巴看著的贏渝川和赤濂也倒了一碗。
結果就是兩人一口下去便默不作聲了。
“對不起阿沅,讓你擔心了。”白嘯喝完姜茶,率先開口道歉:“部落里出了點小事情,有個雄性捕獵的時候受傷了,我帶著他去了一趟澤林部落。”
澤林部落,多熟悉的名字。
溫沅一時間有些恍惚,原本她也沒想著會離開那里……
罷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為了偽裝失憶人設,溫沅臉上并未表露出任何異常,一直觀察溫沅表情的澤塔不由得有了幾分失望。
果然,沅沅還是想不起他來。
看著澤塔傷心的樣子,溫沅幾度想要開口解釋,可話到嘴邊,卻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這就是撒謊的代價,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去填滿,所以不到一定的地步,撒謊這件事情需要慎重,免得最后自己把自己拉入了深淵。
溫沅那個時候,根本沒想著澤塔會找她,畢竟這個世界對于雄性獸人來說,伴侶并沒有子嗣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