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會的第二天也是照常進行,溫度和昨天差不多,但是穿著棉服的人比昨天要多不少。
路縉函依舊是那件毛衣,昨天說過不方便要換,放到今天就忘了這件事。
他去比賽場地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人,他遇見了梁繪。
這個時間再見絕對不是一個好事,剛分手的人都需要冷靜一段時間。
梁繪剛從操場外面回來,她梳著高馬尾,發梢垂在腰線上,校服外面沒有再套衣服,像是不怕冷一樣。
梁繪和同伴一起走,但她轉了個彎,直直停到了路縉函面前。
“你好。”路縉函說。
“什么意思,只有這一句話?”梁繪嗤笑道。
路縉函摸了摸他那長短不一的頭發:“不知道說什么,我們現在不見面才是最好的。”
“對啊,不見面最好,好像你和我在一起時你見過我幾次一樣!”梁繪幾乎是喊著說,女孩有多漂亮就會有多驕傲,像梁繪這樣的女生更是如此,她有驕傲的資本,想起以前才會這么委屈。
“我天天到你們班找你,十次里面有九次你不在,運氣好能碰上你,你又和不知道哪個人在一起鬧,最后你不給理由來一句分手,你是不是以為世界都圍著你轉,事情都按照你預想的發展,你越是這樣想,我就偏要過來給你找麻煩。”
“你小點聲。”路縉函說,她的聲音太大了,這周圍全是老師。
又玩這套,梁繪心想,上次她找路縉函時就是這套東西。
梁繪諷刺道:我們現在清清白白,隨便他們聽去。”
梁繪在有意讓聲音放大,她會到路縉函面前有很大一部分報復心理。
“你現在很不冷靜你知道嗎?”路縉函說,他不能再耗下去了,本來就是卡著點到場地來,再耗怕是要趕不上了。
“之前怎么樣我一定是有問題,對不起。但是我們交往時間不長,都能體面的說再見。我趕時間,還有項目,就先走了。”路縉函說完又補了一句,“希望以后我們都不要再打擾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