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自欺欺人,也不能改變人家胸型比你大上好幾個數量級的事實啊!陸希很想這么回答一句,但考慮到很有可能得到“好感度—n”的評價,于是也只能作罷;可陸希又不得不承認,那血腥獵奇,卻又明顯帶著濃墨重彩的香艷畫面,對自己的吸引力著實不小。
為了不讓好感度下降,陸希便決定還是先打著學術討論的旗號忽悠對方一下:“嗯,原始部落的宗教儀式是非常重要的,這對研究他們的社會結構和文化狀態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阿爾托莉亞,所有的魔法師都是研究者,在研究者的眼中,那不只是兩個白鬼女人的**,還代表著一個種族的文化風貌……”
“白鬼的種族文化風貌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嗎?你又在胡說八道了!”
平時無論陸希說什么都信的阿爾托莉亞,這個時候卻表達了極為堅定的質疑。陸希頓時便“虎軀一震”,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覺得世界觀仿佛都被顛覆了。
震驚之后,自然便是一種情感上的濃濃創傷。陸希泫然欲泣地看著一臉不滿的阿爾托莉亞,剛剛再準備忽悠幾句,廣場上聚集的魔怪們頓時發出一陣沸騰的聲音。怪里怪氣的歡呼聲喧囂無比,仿佛群魔亂舞。
活動似乎已經是到了**了。這個時候,阿爾托莉亞也沒心思理會陸希了,因為連她自己也被那場景吸引了注意力。
看到兩位姐妹幾乎已經被白熊的血淋成了血人,為首的那個白鬼女性也脫掉了衣服,露出一具更加凹凸有致的赤luo身體。她走到了被叉在中央的雪怪前面,不為所動地任由那巨獸朝自己發出歇斯底里的吼叫,手中握著一把通體黑漆漆的,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大招的匕首,用力將其刺入了對方的胸膛。
雪怪的嘶叫聲已經由歇斯底里變成了身嘶力竭,雪山巨怪的生命力在這個時候反而變成它痛苦的根源,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挖心剖腹,但一時之間卻根本無法斷氣。白鬼女人沒有理會那些飛濺噴灑在自己身上的血液,只是以非常果斷的動作從腹部掏出了還在以急促頻率顫抖著的心臟。她兩手捧著這足足有嬰兒頭顱一般大的血淋淋濕漉漉的心臟,送到了嘴邊……
這口味就有些重了,即便是見多了死人的陸希和阿爾托莉亞也不由得瞠目結舌。陸希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這才讓胃部涌起的些許不適平復了下去。
可能是這么大號的心臟對于這白鬼女人來說還是太大了些,她只是啃了兩口便吃飽了,隨手將這臟器丟到了人群中,頓時引來了激烈的哄搶,最終被一個看上去特別高大孔武有力的白鬼搶到。他仿佛得到了什么天賜的秘寶似的,雙膝下跪將這大半塊心臟舉過了頭頂,神神叨叨地念叨了一大段仿佛是祈禱的祝詞,這才心滿意足地捧在懷里大口撕咬了起來。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白鬼女人將綁著三頭冬狼的架子一一推到了面前,接著便舉著冰晶匕首,伴隨著那痛苦到撕心裂肺的悲鳴聲,從狼身上活生生地撕下了一條條肉條,然后拋到了“人群”中,仿佛正在養育幼兒的母獸一般。
“這,這也太殘忍了吧……”阿爾托莉亞攥緊了拳頭瑟瑟發抖著,自然不是被嚇的,卻是被氣的。她并不是那種愛心泛濫的草食系圣母,手里也有著不少性命,但騎士范兒滿滿的她向來都是堂堂正正地擊敗敵人,自然看不慣白鬼們這樣毫無疑義地對動物施展殘酷的凌遲之刑。
“哪怕是獵物,也可以直接將殺死???又何必讓它們白白遭受這樣的痛苦呢?”
陸希看著憤憤不平的阿爾托莉亞,很擔心她會看不過眼直接沖下去。好在過了好一會,騎士公主的譴責都只是停留在口頭上,這才松了口氣,到:“興許是它們覺得從活物生上取下來的肉食比較有活力吧……”
總而言之,在三頭冬狼的快要被剝得只剩下骨架的時候,白鬼們大多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只有那些個頭矮小的藍人依舊高高地舉著手臂,仿佛嗷嗷待哺的雛鳥一些??吹贸鰜?,在這么一個詭異的原始部落城鎮中,藍人是處于絕對的下仆地位。
在母系氏族中處于絕對領導地位的白鬼女性自然也不會太在意這些下仆,況且,據說藍人的抗饑餓和繁衍能力和地精都有得一拼,放著不管也絕對不會餓死。
這兩個女人最終完成對冬狼的凌遲和分尸儀式之后,挺了挺渾身沾滿血水,也不知道是誘惑還是獵奇的**,就這樣從著臺下男性白鬼露出了**的笑容,那張本來還充滿犀利美的臉蛋沾滿了濃厚的血污,在臉部肌肉的擠壓之下卻顯得異樣可怖,宛若亡靈女妖們的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