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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像是一把刀子刺進她的胸口,心疼得如此猛烈,眼淚奪眶而出,想到幽寂對她的所作為,想到淵曾也像這樣把她禁錮在床榻上,剝光她的衣裳,想一步步地侵犯她,想到鳴柳對她用迷情的依蘭香……
剛才蘇稚又趁她喝醉想對她下手……
她忽然看透似地,呵呵地一聲冷笑,流下更多的眼淚:“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樣?要么蠻力強迫,要么趁人之危?”
上方他的目光似深潭,簡直要溺斃了她:“不喜歡男人碰,我也不可以?”
他如此不甘,為什么她拿他和其他男人相提并論?難道他不該被放在獨一無二的位置上,是她心里的那個“特別”嗎?
插在胸口的那把刀在殘忍剜絞著,“我對不一樣,就可以隨心所欲索要我的身體?”幽夢泣聲怒喊,“連也把我看得如此輕賤嗎!”
蘇稚似有輕笑,“我怎么敢輕賤?”逼視她的黑瞳閃著凄冷的光,“是公主,我是面首,輕賤的是我。”
幽夢淚眸怔住,隱忍地盯著他。
而他接下來的話更寒透了她的心:“我不配碰高貴的身子,是我以下犯上了?”
幽夢心痛又急切地哭訴:“我沒這么想……我只是……還不能……我不想這樣……”
她是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她無法把關于皇兄那件事的真相告訴他。
蘇稚看她這樣蒼白又無力的辯解,最終徒然地放開手,自她身上離去,坐在一角,冷淡的眼底有幾分悲滄,又有幾分嘲諷:“原來我在公主心里的分量不過如此,是我自視甚高了。”
幽夢也吃力地撐起身子,胸口有什么東西堵著,壓抑到喉嚨,她哽咽著:“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他淡漠瞥來目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那要哪種?要我跪地認錯,向求饒么?”
“蘇稚!夠了!”她受不了地爆發出來,“今天真的好過分!”
而且他這種冷傲無禮的態度,好像完都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錯,也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