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吃醋超難哄!
“我哪里有胡說?我收到一張字條,那字跡分明就是的,怎么不認呢!”
“放屁!灑家幾時有給留字條了!腦袋被驢踢了吧!”
李大壯與王慶利不顧場合地爭吵不休,眾人看他倆在那狗咬狗一嘴毛,實在覺得難看,皇帝的怒火已經瀕臨爆發。
“先讓干兒子偷了上官夫人的玉簪,再約他申時三刻去湖邊刺殺嚴夫人,等上官夫人經過,就分毫不差地趕過來,賊喊捉賊,好嫁禍給上官夫人……”幽夢斜視著王慶利,眼底的笑意叫他不寒而栗,“王公公,可真是會演戲啊?”
王慶利立馬苦不堪言地哀嚎起來:“哎喲小公主,可真是冤枉死老奴了!”
李大壯也是死活不認:“奴才冤枉啊!奴才當真沒有殺人啊皇上……”
“皇上,奴才那日是奉了敏妃娘娘之命,前往湖邊尋嚴夫人去的,奴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就死了……”說著,王慶利瞅見一旁的慕容紫涵,憤而將手指住她,“是上官夫人站在那!手里還拿著兇器!”
紫涵恨透了這太監,當日便是他先潑自己臟水,今日說來說去還是那日的話,本想痛罵他幾句,但顧及場合,她還是忍住了。
“李大壯貪財,盜取兩位夫人的首飾,我們在案發現場發現的那串……斷裂的寶石珠子,極有可能是在他逃跑時匆忙中掉落的。”幽夢兀自分析,“同理,那支作為殺人兇器的翡翠玉簪,也可能是他行兇后太過緊張,丟了,后來就正好被上官夫人撿到了。”
“哪里有那么多巧合?”一句陰冷的反駁,敏妃端著一股高傲,不看任何人,“小公主不覺得,這一切似乎都太順利了些,順利得好像人故意設計好的一般?”
幽夢轉過臉,極有耐心地笑著:“那敏娘娘有何高見?”
敏妃自知如今證據確鑿,想撈李大壯已是不可能了,她唯一能做的是撇清自己。她冷睨李大壯一眼:“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李大壯,本宮不為他辯駁。但本宮認為,這一切都只是他財迷心竅,劫財殺人,與王公公無關,更與景福宮無關。”
“沒錯!一定是這兔崽子干的好事!”王慶利這猴精似的腦子轉得飛快,陡然指著李大壯,“我們娘娘和嚴夫人在湖邊聊天被撞見了,見嚴夫人穿金戴銀,便起了歹念,等到娘娘走了,嚴夫人獨自一人在那,就有了下手的機會!”
李大壯百口莫辯:“沒有……不是干爹說的這樣!我真沒有……”
王慶利哪里肯聽他辯解?“殺了人,被刑部查出來,見瞞不過了,便捏造出那什么紙條?說是灑家指示干的?……”他重重地往李大壯腦袋上推了一把,李大壯整個人都被推歪了,“好黑的心肝吶!都黑到發霉生蛆了!”
李大壯內心是崩潰的,他膝行至敏妃身邊,拽著她的衣袖哀求:“娘娘,干爹他不信奴才,您可一定要相信奴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