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武現在的主要封地在“溫”。
而“溫”在什么位置呢?在南方是一件肯定的事情,又位處周王室的邊上,同時跟范氏和荀氏是鄰居。
簡單的來說,用區域性質來劃分,趙氏已經成為一個南方貴族,跟陰氏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
在這種現狀下,呂武跟趙武講起姻親關系方面的交情,現實倒是體現的得太過于現實,對于雙方來講則是一件有利無害的事情。
只不過,論起姻親的遠近關系的話,趙武跟范氏和智氏才是最“親”的姻親,他分別娶了來自智氏和范氏的嫡女。
所以,呂武需要加強跟趙武的關系,尺度拿捏上則需要好好地衡量。
對于陰氏來說,保持與魏氏的親密關系才更正經和急迫,想要在南方有什么布局完全可以審時度勢著來辦。
韓氏退縮,明面上沒有卿位家族站在國君那邊了。
那些中等貴族同樣頭不鐵,沒有任何一家敢于過度蹦跶,正式級別的會議再次召開,他們只能用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巴望地看著幾位“卿”。
那模樣,往盯著骨頭的犬類去進行想象。
時隔半個月,會議再一次召開,盡管沒人明說,今天則是無論如何都該給出一個結果了。
國君再一次在正式場合亮相,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看著有著不那么明顯的抑郁。
他進行了必要的講話,跟上次的又臭又長相比顯得更加簡約,隨后說道:“智伯、韓伯皆已退隱,以舊例中行卿繼任元戎,何人有異議?”
以前進行問詢,只不過是一種流程。
卿位的順位制度被打破之后,再問本身就是帶著質疑,或者干脆是一種挑釁了。
中行偃臉上的陰鷙一閃而過,換上笑吟吟的表情環視眾人。
沒人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