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酒宴多少拉近了呂武與胥童、長魚嬌、清沸魋的關系。
他早知道傳聞有時候根本不能信。
比如,傳聞中國君的這三個寵臣非常不堪,實際相處起來卻是有禮有節的人。
他們某種程度上,其實還顯得有些刻意的小心翼翼。
呂武能看得出來。
這些人肯定會有囂張和跋扈的時候,只是要看在什么場合,又是什么時間與地點。
而該他們小心謹慎時,也能低頭認小,并且百般忍耐。
人其實都是這樣。
面對什么樣人,會采取什么樣的態度,不會是一成不變。
呂武也看出三人對自己很尊重,未必是尊重血脈與家族實力,是一種用得上的刻意逢迎。
他并不認為三人這樣就是勢利小人。
想要利用,假裝一下尊敬都不愿意?
腦子怕不是有問題。
而三人對呂武的親近,或許不止是想要一次性的利用,更多的是想接納呂武進入他們的小圈子,成為緊密的盟友。
“郤氏之盛已是至極,元帥尚不敢與之正面爭鋒,君上如何對付?”呂武搖著頭,很直白地表達不想參與的態度。
長魚嬌倒也實在,說道“正面相爭,自是不可。君上之意,效仿景公對趙氏‘下宮’之……”
胥童猛地一陣咳嗽,打斷長魚嬌繼續說下去。